,隨從當然知道主公的老孃是誰,根本就不是眼前的這個老婦人。
但……
主公完全不知聲,也不反抗,乖得跟條搖尾巴狗似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主公既是如此這般,這二人實在不便發作,只得撿起主公失落的扇子,貌似順從地腹罵著跟上。
春意閣地處人來人往的荊州鬧市,武贏天不方便行事,走出很遠才尋到一個僻靜的地方。
“她”回頭看了看惡狠狠緊跟的兩人,心想:“上次疏忽了,這次可得留著他們,多一人就多一條線索。”
骨響:“喀喀!”
慘叫:“呃啊……呃啊……”
武贏天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使出【逆血掛】拴死了後面的跟班。
功夫還算了得的他們被可怕的無形枷鎖嚇得魂飛魄散,恐懼萬分!
“老婦人”聽不得吵鬧,猛地一股寒光逼去!
“給我安靜!”
“她”呵斥道:“誰要是再嚷嚷老孃就割了他的舌頭!”
嚎叫者很快便忍住骨折般的巨痛,不敢再作聲。
回首。
審問。
“四公子,我問你,你們把梁綠姑娘給弄哪去了?”
“嗚……”
這位四公子口水淋漓地翻了翻白眼,只是顫哼,半句人話都沒有。
“裝什麼死樣?快說,否則老孃殺了你!”
“呃……”
還是隻有顫哼。
看著人將要死的樣子,下手已經很輕的武贏天知道不是他不想說,而是說不出來,於是將這癱子丟到了地上。
老婦人轉向被力道拴住的兩人。
“我問你們,這位四公子到底是什麼人?”
“還有,遭綁架的梁綠姑娘她人在哪裡?”
這兩廝嚇破了膽,不敢造次。
左慌言:“回……回夫人,四公子是我們巫幫的幫主。”
右忙道:“梁綠姑娘不在本地,她被幫主獻到其義父那裡去侍奉。”
武贏天心下狠狠地鄙夷了一番,這巫幫如此厲害,白日裡都敢在官道殺人越貨,可幫主怎麼這般孫子,白白淨淨的不說,好像就連基本的武功都不會。
“她”幾乎可以斷定:這個巫幫幫主只是一個傀儡,其身後必然隱藏著一位大角色,而此人就是其義父。
“你們所說的義父是誰?”
“荊州刺史,石崇大人。”
猜臆不幸被言中!
武贏天暗下驚呼:“啊……果然是他!”
事件主體已明,但疑惑仍存。
“老婦人”殺氣騰騰地逼道:“我再問你們,石崇既為荊州刺史,為什麼說梁綠姑娘不在本地?此地不就是荊州嗎……老實招來,否則殺無赦!”
二人疊話:“夫人饒命啊,老夫人請饒命!石崇大人有座別館在河南金谷澗,人是送往那裡的,所以小的們才說梁綠姑娘不在本地。”
“哦……原來如此。”
武贏天想到如果要去河南金谷澗,必須得有領路人,因為這地方可能不為常人所知,再有就是,自己要想不開殺戒正大光明地進入到裡面找綠珠,還得仰仗眼下的這兩人。
只見“老婦人”往四公子的身上搜了搜,取出了他的錢物,然後收回【逆血掛】。
無形枷鎖一去,巫幫幫主的兩個貼身保鏢終於得緩了口氣。
妖鎖解是解了,但他們不清楚接下來自己的命運會是如何?
於是……
“撲通”一聲!
齊齊下跪求饒。
“嘭”
四公子的錢袋子被丟到了二人的面前。
“這些錢歸你們了,老孃也不想大開殺戒,但你們必須要為我幫一件事。”
巫幫保鏢聽罷竊喜,暗自慶幸自己撿回了一條小命。
一人主話道:“欲行何事還請老夫人明示,小的定當遵命,決無二話。”
“很簡單,備輛馬車,然後載我去河南金谷澗,事情一辦完你們即刻便自由了。”
“遵命!謝老夫人再生之大德,小的馬上就去辦。”
這件事情辦起來並不難,兩個保鏢感激涕零地磕了三個響頭,並大謝不殺之恩後顫慄地起了身。
得以僥倖活命的保鏢們就著手中的錢袋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幫主,既寬慰,又心喜。
之前的主話者卑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