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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被一個叫做木素青的女人給糟蹋,由於蘇慈特殊的身份,她的身體裡似乎隱藏著不一樣的能量,她四歲的時候就會做飯,就會劈柴,蘇慈當然明白這是為什麼?可是木素青不知道啊,她估計只認為這個比自己小六歲被自己撿回來的孩子特別怪異罷了,就像被她扔掉的那塊裹布一樣怪異。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蘇慈有著四歲的身子,卻有著二十四歲的智商,於是青衣門的打掃工作等等都被蘇慈攬了過去。

四歲生辰那天,天空打了一個非常大的雷,蘇慈覺得那天木素青那麼反常,估計就是和那雷有關係,那是四年來蘇慈吃的最豐盛最可口的飯菜。

“蘇慈”木素青這樣叫她,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地叫,這個名字也是因為當年抱她回來的裹布裡小蘇慈的脖子上套了一個鎖,鎖上寫著這兩個字,當然這個鎖被木素青給沒收了,白吃白住這麼多年,總得要上供一點糧食的嘛。

“青”她還是習慣喊著一個字,她抬頭,嘴裡還包著飯,兩腮股得滿滿的,四歲的蘇慈已經學會了看人的臉色,一般木素青連名帶姓地叫她的時候,都是很嚴肅的事情,當然這樣的事情沒什麼好事,因為平時她都不會叫她的名字,都是“喂”“那個”“那個誰”

“從今天開始,你要叫我師傅了,跪下磕頭吧。”

“為什麼?”小蘇慈雖然小,可是人已經很聰明瞭,人家是穿越來的,別一天到晚占人家便宜。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總得有點正常的名分嘛。”素青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她敲著蘇慈的碗,小蘇慈見大勢已去,為避免這頓豐盛的晚餐成為上路的最後一頓,她放下碗筷,對著木素青的方向三磕頭,於是她的血海深仇從三腳上升到了三磕頭,真的很杯具。

那天素青很開心,在小蘇慈磕了三個響頭盡了徒弟之意的時候,她趁著小蘇慈沒起身,又按著人家磕了四個,理由很簡單,“這四年的養育之恩啊。”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辭。

那一天,小蘇慈開始了腹誹大業,那一天,小蘇慈第一次那麼深惡痛絕木素青,對她的恨是那樣的咬牙切齒,差點咬碎了小蘇慈的智齒。

跪拜之禮已行,接下來就是慘無人道的磨練,木素青說蘇慈作為青衣門第十一代掌門人的繼承者,必須從小開始就得苦其心志,餓其體膚。可是對於蘇慈來說,她才四歲罷了,那麼多的睡眠怎麼能睡的過來呢?在說了,她在以前那個朝代的時候,從來都是睡到日曬三更的,大學四年,早上的課不要妄想在教室裡望到蘇慈的身影,就連上班之後,早上的課從來都是和其他老師調過的,現在,每天早晨起來練功?她的“冬眠”“秋眠”“春眠”“夏眠”啊!

可是素青在三更之時就將她喚醒,練功。三更啊!小蘇慈在心裡罵娘,反正也不知道這一世的娘是誰。

時光悠悠青春漸老,十二歲的木素青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如此感嘆到,山下的紫檀花又開了兩個花期,蘇慈六歲了,起初沒有長開的毛髮全都已經舒展過來,身高已經到達木素青的腰側了,蘇慈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這兩年學內功心法學得很快,可素青,自從師傅走後,師姐也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音訊,這六年,她變了更多,她的簫麟劍已經非常的純熟,幽柔步常常看得蘇慈一愣一愣的,玄冰神功也已經練到了第七層,練功的日子總是那樣無聊,於是趁蘇慈學習的時候,她總是去碧水汀彈琴,那把琴也是師傅的,可是師傅一年只會彈兩次,很小的時候,她偷偷摸過那琴,卻被師傅發現,手都被戒尺打紅了,從那之後,她再也沒有碰過,但是很多時候,越禁忌的東西就越好奇,於是當清真子走後,信裡也並未提及那把琴的時候,素青自我安慰地又偷偷地去了碧水汀,師傅從來未曾教過她琴藝,每年師傅只會在元宵之夜和中秋之時才會彈起,小的時候,素青不懂,元宵之夜,中秋之時,不都是人月兩團圓的時候嗎?為什麼師傅彈奏出來的曲子都那麼悲傷,那樣的傷痛小的時候她不明白,現在也不明白,少年,又哪知愁滋味,只待很多年之後,她再彈奏起這些曲子的時候,每根弦都扯著神經,彈一次,疼一次。

十二歲的時候,木素青終於明白有一個叫做寂寞的東西,她縱觀空蕩的青衣門,找尋著可以讓她消遣的東西,看到近在咫尺的蘇慈正在打瞌睡。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捉弄蘇慈成了她每天生活的習慣,她對這個自己抱回來的孩子總帶著難以言說的情愫,就像這個時候,她練功偷懶,竟然又睡著,可是看到她那麼安靜的樣子,長長的睫毛下掩蓋了平時那雙深邃的大眼,木素青呆呆地望著她,總覺得這孩子和自己有許多相似的地方,被自己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