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遭連累,大人,我誓死跟隨你。”一個男僕說。
“我們也是。”其它人也跟著附和。
“你們的心意我心領了。”步定羅笑著安撫大夥激昂的情緒,他知道一旁的墜兒已經瞪著他良久。“墜兒……”
“我……我才不想跟著你這個大變態。我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你,還是個小妾? !”她捲起袖擺,氣憤難平地責問他。小妾?想保住她的命,他就不會大方的給個正室的名分嗎?
大家全被她潑辣的模樣嚇住,只有步定羅面色未改。
“這是權宜之計。”
“這話一傳出去,我還能嫁人嗎?”
“我願意照顧你一輩子。”他肯定的說。
他的話惹得她耳根子發燙,這只是他的責任感,談不上有任何情懷在裡頭,但她還是無端地感到燥熱。
“這話……做不到,可……別胡亂保證。”要是她苦命回不了現代,她能指望誰?
“除非我比你早亡,否則君子一諾千金。”他一笑。
早亡?!墜兒突地一悸,差點忘了他欲叛變的心機早已埋下亡命的種子,她怎麼還煞有其事的指望他?
“剛才失禮了。”步定羅誠摯地向她道歉。
真的很難想象在他那張俊容下有顆謀反之心。看來,連她都快像杭州的百姓一樣,無知的被矇在鼓裡了。
“算了,你是為了救我的小命才吻了我,這次不計較。但是,下次就不是一句失澧即能了事,因為你我心知肚明這樁婚配是不得已,不是你情我願的。”她畫清彼此界限。
“要是上頭就此罷手,我便如你所願。”
“你的意思是……啊!定羅,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眼。”她羞惱地大吼。
“很好,你馬上就妀口叫我定羅了”步定羅朗聲大笑,毫不介意她的目中無人。
“你……無賴!”她氣急敗壞地走開,以為他大仁大義的打發了官差,保住她的小命,沒想到他小人至此,竟覬覦她的美色。
但為了民族國家,她要忍氣吞聲的完成冉青的託付。
墜兒氣呼呼地將門一推,堂而皇之地走進書齋後,才又急急把門關上,吐口大氣。
趁著大夥全在大廳,她得把握良機,將步定羅反叛朝廷的詩詞和勾結山賊的證據找出來。
書齋裡的擺設簡單清爽,書籍也排放得很整齊,她很快的找到步定羅所作的詩詞,不假思索地磨墨抄寫起來。
她的眉頭越攢越緊,平常原子筆、鋼筆拿慣了,這會兒用毛筆寫宇,寫得歪歪斜斜的,看了真不舒服。不過正事還是得辦,但願冉青別笑話她才好。
幾首詩詞抄寫下來,她的手勁漸漸軟了,不是抄寫得痠疼,而是被詩詞的意境吸引。步定羅作了不少好詩,只是竟沒一首流傳下來,僅有幾首譏諷朝廷大官的詩詞留下臭名,而她已經遺忘了,或者該說她根本不屑一顧。
怎麼會有這樣的差異?惡人也能作出好詩好詞嗎?
門倏然而開,她嚇得手中的毛筆差點落下。“你是誰?”
以黑布蒙面的黑衣男子粗聲道:“冉大人派我來保護你,你究竟拿到證據了沒?”
呼!原來是冉青的手下。她瞧了眼桌上剛抄的詩詞,看來她是白抄了,因為那全是抒情、詠懷的詩詞,構不成叛亂的證據。
“還沒找到。”
黑衣男子突然手一伸,將她抄寫的詩詞塞人懷裡。
“呀!你做什麼?”
“還有沒有?”
“那些是……”
“我會時時與你接觸,你只要照冉大人的吩咐去做,冉大人不會虧待你的。”黑衣男子輕功了得,瞬間已經消失不見。
冉青春到那些詩詞一定會失望的,因為沒有明顯的證據控告步定羅。
不知為何,她竟鬆了口氣。退書齋,她四處張望了半天,才悄悄的離開。
墜兒才脫下外衫準備就寢,忽然有個男人推門而人。
“步定羅?!這麼晚了,你來幹嘛?”她兇巴巴的問。
步定羅打著嘀,步伐微顛,眼神迷茫地笑著走向她。
“你喝酒了?”她厭惡地捏住鼻子,“你走錯房間了。”她沒好氣的提醒他。
他一徑地笑,邊走向她邊將衣衫解開,還瞅著她已脫下的衣物。
“這可不是你大少爺的房間,你幹什麼脫衣服?”她緊張地喊,瞧他那色迷迷的神情,八成酒精發作。
“這裹不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