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虧,被楚河一箭射傷腰間。
要是能得到鋼劍和鋼弓,拿出去售賣,幾千兩銀子不在話下,拿著這些銀子招兵買馬,建立一個上千強匪的山寨,那時候誰還敢對他動手?
哪怕的大同縣令,知道他落草為寇,怕都會裝聾作啞,甚至還會請他回去大同縣,幫助大同縣防護匪患。
他聽得荊雄如此說道,還以為荊雄是色厲內荏,虛張聲勢,在大同縣的窮酸學子不少,卻也沒有幾個能掌握真文聖言的力量,跟著冷聲說道:“既然你們不識抬舉,休怪本將無情!”
“兒郎們都給老子動手,誰先砍下他的腦袋,賞銀十兩!”
他停了一下,跟著陰笑起來:“對了,這楚小兄弟,可別傷了他的性命,砍下一條手臂就好,他在清河村有不少家業,將手臂送回去,定然能換到不少錢銀的。”
荊雄更是氣得怒眼圓睜,出身寒門的他,對這些欺壓百姓的兵將尤其忿恨,當初他家就沒有少被這些兵將欺凌。
儘管自從他成為二品養魄書生,就沒有被如此對待過,如今被黃巾道人傷了文心,本士憋了一肚子氣無從發洩,偏偏趙申撞上來,他那裡還能忍耐得住,手中羽扇一搖,便要動手。
93、心狠手辣荊學士
荊雄不是迂腐之人,更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物。
在這個三國世界,心慈手軟又上了戰場的傢伙,基本是活不過三天的,而荊雄與黃巾軍一戰,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事實上,在這個尚武世界,就沒有什麼強者是心慈手軟的。
哪怕是文人,統軍的文將也不少,令牌所指,軍將用命,動輒就是成千上萬的人喪命,若是心慈手軟之輩,根本不可能成為統軍之帥。
天下文人,嚮往的是如諸葛文相一樣,匡扶天子奪取江上,輔助帝君治理天下,從最開始的啟蒙教育,就不存在什麼心慈手軟的說法。
文者大儒,心懷慈悲憐愛萬民,不等於是心慈手軟。怒目金剛和低眉菩薩的混合體,便是如今這個時代文者的寫照。
荊雄可教化萬民,但有需要的時候,也絕不會吝嗇當一回怒目金剛!
趙申麾下的殘兵敗將,包括那些被夾裹的青壯,這段時間,可沒有少擄掠百姓,搶奪錢銀,甚至將年輕貌美的女子劫上山肆意凌辱。
人心中的魔鬼一旦釋放出來,就很難再收回去,這也是楚河讓楚石楚木等外出收聚山民強匪的原因。
只有一開始就對他們實施軍事化教育,給他們留下一個做人的底線,日後才能收入麾下,若是那些真正凶殘的強匪,收入軍中,只會給軍隊帶來壞的影響,是不會增加軍隊的戰鬥力的。
當初楚河見甘天麾下的雙峰山強匪,盜亦有道,才生出結交之心,若是雙峰山的強匪也和牛角山的強匪一樣,楚河哪怕不得不虛與委蛇,日後定然設法剷除之。
在趙申一聲令下,這夥強匪,頓時兩眼發光,紛紛怪叫怒吼的殺向了荊雄。
趙申旁邊,另外還有幾個精銳強匪,手持弓箭的指著荊雄和楚河,不過沒有放箭,估計是怕不小心射傷了兩匹健壯的黑彪馬。
戰馬是軍管物資,強匪缺馬,也只有趙申一個擁有馬匹,還是以前他那匹馬,兩匹黑彪馬在這個戰亂時候,價值不菲。
趙申這個強匪頭子,以前當軍將的時候,習慣了在後方發號施令,並不像其他強匪頭子一樣身先士卒,不過因為以前的積威,加上也好生幹了幾回漂亮的活,在強匪心中,威望還是有一些的。
他這習慣性的舉動,暫時讓他保住了性命。
荊雄先前怒氣蓬勃羽扇搖擺,但沒有馬上動手,其實還是給趙申留了一絲餘地。
畢竟不管怎麼說,趙申還是大蜀的兵將,在沒有被大同縣令剝奪軍職之前,殺這樣一個落草為寇的軍將,多少是有些麻煩的。
現在見強匪兇狠殺來,分明是要他性命的架勢,荊雄頓時把臉一沉,終於不再留手,口中沉喝:“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本士今天就替大蜀百姓除了你們這些禍患!”
楚河還是第一次見荊雄出手,也萬萬想不到荊雄這個平時和顏悅色的中年大叔,動起手來居然如此狠辣和無情!
只見荊雄先是祭出一張黃符,凌空虛畫,一個御字從黃紙飛出,化作光幕護持自身,連帶楚河和武媚兒都護在其中。
楚河不禁感嘆,從這裡就可以看得出荊雄為人的謹慎。
哪怕對方只是普通強匪,實力尋常,對荊雄來說不堪一擊,但戰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