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昨日路過那個雲中女子的院子,看到她好好的,哪有張將軍說的那麼誇張。”
“對啊對啊,而且我聽很多兄弟們,那天統領確實發狂了,六親不認,還是花木蘭隊長制服他的。”
“這麼說,傳言是真的?”
守衛軍們竊竊私語,邊說著,邊小心翼翼的看向李信。
眼裡既有畏懼又有警惕。
原本聽說李信以統領的身份,積極調查一起命案,他們還頗為欣賞,至少不是個尸位素餐之輩。
“難怪他要查命案,原來兇手是他的同夥。”
“噓,小聲點,你不要命了啊。”
張副官耳聰目明,聽的一清二楚,他沒敢去看李信的臉色,因為他知道李信必然也能聽見。
這群兔崽子,找死張副官大步上前,正要責罰敢對詆譭統領的守衛軍們,忽然看見一個滿頭銀髮,穿深藍鎧甲的青年走了過去。
“如果統領與雲中細作勾結,他為何要主動攬下王貴命案?”
鎧的目光冷冰冰的掃過守衛軍們。
正因為是同夥,才要攬下來啊,不然怎麼包庇有守衛軍不服,心裡嘀咕。
但這些話是不能說出來的。
卻聽鎧又說道:
“如果有勾結,統領為何要去抓人?又怎麼會把自己逼到這般地步,讓你們看到他發狂。”
眾守衛軍被問的無言以對,小聲嘀咕道:
“那統領發狂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副官終於走近,怒喝道:
“這是你該問的嗎!
“飯吃太多事兒太少是吧,統統給老子去領二十軍棍。”
守衛軍們不敢不服:
“是!”
等守衛軍散去領軍棍,李信走過來,看向鎧,輕輕頷首:
“多謝。”
鎧朝李信抱拳行禮,淡淡道:
“不必!”
說罷,轉身離去。
他和李信一樣,不擅與人溝通,不愛說話。
他幫李信,只是因為李信讓他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那時候有花木蘭和百里守約這些隊友陪伴著他,儘管也被守衛軍厭棄,但同伴的溫暖始終伴隨著他。
如果當時沒有人願意相信他,支援他,也許不會有今天的鎧。
所以現在他願意拉李信一把,正如當初花木蘭等隊友拉了他一把。
“鎧的遭遇”
百里守約的話,把花木蘭的記憶拉回了多年前。
當初,他們曾在沙海里“撿到”一個迷途的浪子,他失去了所有記憶,卻擁有一身霸道可怕的力量,時常無法控制自己,從而傷害到身邊的人。
花木蘭見他可憐,且本性不壞,便將他收入守衛軍中。
因為不可控的緣故,他遭到了守衛軍的嫌棄和警惕,把他當做危險人物看待,而不是同伴。
當然,這不能怪守衛軍,一個如此危險且不可控的人物就在身邊,誰都會警惕和敵視。
他一度非常消沉,險些放棄自己。
那個人就是鎧。
花木蘭正色道:
“守衛軍會像當初盯著鎧一樣盯著統領,如果他失控,我們會第一時間制止他。”
百里守約點點頭,他對李信的態度是可以試著去信任,但一定要牢牢盯緊,就像當初對鎧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