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目全非,當初本就是存了攀附的心思來交往的,每次想起這些都內疚不已。至少我能感覺到內疚,還沒到無可救藥地地步,但要改正的話,幾乎是不可能了,或許我一輩子都沒辦法做個真正的唐朝人……
“夫君,”二女躡手躡腳的從後面竄出來,嚇我一跳。捱了我坐下,“就知道夫君在這裡。”
“呵呵,就你精靈。”松樹遮擋了星斗的光輝,樹下黑漆漆一片,摸索著拉了二女的手,“怎麼不吃瓜?”
“不愛吃。”二女頭搭我肩膀上,“每次到這裡,就感覺夫君變了個人似地,外面星星照的多亮,怎麼愛往黑咕咚裡鑽?”
或許我內心比較貼近黑暗吧,二女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嘆了一口氣,拍拍她小手,不做聲。
“妾身也喜歡這裡,躲進來自己也看不見自己,心裡踏實。二女變了下姿勢,摸索著象是脫鞋,然後滾在草地上,腳搭在我膝蓋,“能捱了夫君身上就更踏實了,原來就從沒這個感覺。”
二女的經歷讓我難過,說話的口氣讓我心疼。這話本就不孩從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嘴裡出來,女孩子都怕黑,二女卻喜歡在黑暗裡藏身,“慢慢就好了,等你再大些,再大些就不怕了。”
“夫君,二女和您很像呢,都是孤身一人。”可能是距離太遠,或許是躺著不舒服,二女又坐起來,把手重新交給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