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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之前所說,許綰輕的而謹慎小心和縝密行事全都是仗著她兄長的指教,那麼這一次許綰輕跟閆修見面,你就得幫助許綰輕擺脫她兄長的眼線。”

祁宣疑惑,“老大,說明白點唄。”

薄書硯垂首,眼睛看著地面的某一點,緩緩道,“四年前閆修和許綰輕之間發生的那點事情,不只是我們這邊的人知道。許綰輕的父親、兄長,也自己調查過。如果當年的事情真的是小酒一手策劃、要禍害許綰輕,你認為許家人這幾年會這樣無動於衷?”

輕嗤了聲,薄書硯繼續,“如果許家的人不清楚自己出來的人到底是個什麼德行,恐怕在小酒回雁城的那一天,許家人就鬧開了。”

“所以……”祁宣整理了一下思路,“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閆修在四年前對許綰輕做的事情,許家的人也想要閆修?”

薄書硯問他,“不然你認為在小酒回到雁城後,為什麼許家的人要加派人手來監視跟蹤我?我為什麼不自己動手,要在暗地裡引導在雁城沒有知名度的傅玄野來做這些事情?”

祁宣暗暗撇嘴,接著表現出一副早知道其中因由的模樣,繼而轉移話題,嗤道,“許家的人也是夠能耐的,自己想要人卻無處下手,派人跟著你想撿漏算怎麼回事?不過你說那許綰輕的心裡素質也是挺高的,為了一己目的竟然還會和閆修來往。這要是被她許家人知道了,她老爹估計得氣得吐血。償”

薄書硯垂頸而立,不知道在想什麼。

祁宣腦回路一轉,嘆道,“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麼就沒有一個像許綰輕這樣的女人,這樣偏執而瘋狂滴愛著我呢?哎……這樣一想,雖然我閱花無數,但人生到底還是有缺憾吶!”

薄書硯抬頭看他一眼,輕笑了聲後,轉身走了。

“喂,老大,您笑什麼?”祁宣追了兩步,被不知在什麼時候過來的約翰拉住。

約翰將手裡的一摞檔案丟給祁宣,語氣沉重,“這是這兩天積留下來的檔案,你待會兒送到頂樓辦公室。”

祁宣看了一眼走廊盡頭,確定薄書硯已經走了後才愁眉苦臉地對約翰訴苦道,“我說翰叔,這種事情你別老交給我啊!今天薄董事長打電話來罵人的時候,也是我受著的!”

約翰叉腰,嘆了口氣,“小傅只要在醫院一天,薄就不可能回公司。以後薄董事長估計會天天打電話來罵人,今天是一次,明天就可能是兩次,後天……”

“好了好了,您別說了,行嗎?”祁宣摟著檔案,雙手合十朝約翰直拜。

約翰苦笑。

“你說薄老大也沒耽誤什麼工作啊,薄董事長怎麼就是總能挑到刺來找他的茬兒呢?關鍵是大多數時候受苦的都是我!”祁宣煩躁地解開領口的扣子。

“既然是挑刺,即便薄天天呆在公司,她也能挑得出來。”約翰搖頭嘆氣。

“薄老大攤上這麼個老孃,也是夠苦比的。”祁宣攀上約翰的肩,將他往電梯口的方向帶,“翰叔,你聽說了嗎?前陣子薄董事長和她那個特助王澤煒在車裡鬧出的那檔子事?哎呀我擦,我至今都讓人封著訊息,沒敢讓薄老大知道!……”

隨著聲音漸漸遠去,躲在門後的深酒這才將一直偏向走廊一邊的腦袋慢慢回正。

世事反覆,人性無常,何時是頭?

唉。

薄書硯太累了。

她好心疼,也好難過。

……

傅玄野到醫院來的時候,已經是深酒住院的第四天了。

彼時,深酒正在跟霍梔打電話,情緒在低沉之中。

看見傅玄野進來,深酒匆匆結束了和霍梔的通話。

但傅玄野自進門之後,只看了一眼傅深酒脖子上的還沒完全散去的掐痕,就自己搖著輪椅去了落地窗前,背對著深酒,沉默。

深酒並不知道傅玄野在背後做的那些事情,更不知道自己這次差點遇害與傅玄野的疏忽有著直接的因果關係。

而且,深酒從治療室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讓人轉告過薄書硯,讓他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傅玄野。後來轉到病房以後,她也跟薄書硯強調過幾次。

雖然不知道傅玄野是怎麼知道她在醫院的,但她還是做出稀鬆平常的樣子。

“小野,我這只是小傷。其實原本我並不需要住院的,是薄書硯他……小題大做了。”

“是嗎?”傅玄野看著落地窗外,聲調語氣都平淡得很。

深酒看了一眼他的側臉,沒有看出什麼端倪,於是笑著答,“當然。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