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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何舉動。

他又問了她一遍,“你剛才說什麼,你要什麼?”

他的聲音沉啞低沉,姓感得無以復加。

深酒覺得自己要是在這麼被薄書硯看下去、問下去,她的心臟都會跳出嗓子眼來。

“要你。”深酒不知自己是為了打破自己的窘迫,還是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親近這個男人……總之她突然主動勾上男人的脖子,點著腳尖吻了上去。

男人幾乎在同時,將她扔在了病床上。

他覆身上來的時候,嗓音已經啞沉得不成樣子了。

他分明是在低吼,可聲音又那麼低,“你自找的,傅深酒!”

……

雖然只有一次,但那是綿長又激烈的兩個小時。

深酒被折騰得沒了力氣,沉沉地睡了過去。

薄書硯看了眼時間,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祁宣在上午的時候讓人送了薄書硯和傅深酒的換洗衣物過來,所以薄書硯直接從衣櫃裡拿了一套衣物出來,去了衛生間。

20分鐘以後,重新穿戴整齊的薄書硯從衛生間裡出來。

他赤腳走到病床前,凝了一會兒傅深酒的睡顏,這才轉身往病房外走。

路過矮桌的時候,薄書硯停住腳步,將那保溫壺裡已經涼掉的雞湯看了好一會兒。

沒想到,連霍梔那樣的女人,也會為了傅深酒而親自下廚。

薄書硯剛走出病房,站在公眾走廊盡頭的祁宣便快步走了過來。

“薄老大。”

“翟家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薄書硯的眉宇蹙得很深,摸了一根菸出來,想了想又按了回去。

祁宣聳肩,“不知道。翟哥這次也吃了虧,別墅裡面放了訊號干擾器,通訊全斷。翟家別墅外面,全是他的人。”

頓了下,祁宣眯著桃花眼看薄書硯,“老大,你說霍哥這幾年到底幹什麼去了?這突然回來就搞這麼大的陣仗,是不是太…裝酷了?”

薄書硯又將那支被他按回去的煙給控了出來,淡然道,“他這不叫裝酷,這叫排場,不過是想告訴我們,誰也別插手他的事。”

“我還是不明白,他坐了八年牢,出來的時間也是十年不到,他的勢力怎麼起來的?身邊的人又是哪兒來的?”祁宣直接抽走了薄書硯剛控出煙盒的那支菸。

哪兒來的?

監獄裡關的都是些什麼人?

霍靳商在裡面八年,降服了什麼人?

他出來後,又是誰捧的他?

或者說,他出來後,又壓了什麼人?

這全都是未知數。

總之,霍靳商的能力和勢力,不是表面上的東西。

這一點,從四年多前,霍梔所嫁的世家侯家在朝夕之間就徹底沒落、再無翻身的機會就可以得到印證。

“對了老大,我聽說上次霍哥來看霍老太太的時候,你倆不幸遇到了,並且還打了一架?”祁宣將煙叼著,賤兮兮地問,“我就想知道,誰贏了?”

“你猜。”薄書硯轉眸看向祁宣,表情相當淡然。

祁宣卻早已退到一米之外,緩了緩又笑,“薄老大,我可是聽說,霍哥現在的財力,比你可差不到哪兒去。另外,霍哥那表面上和藹可親暗地裡冷酷邪妄的性子,可是相當地招女人喜歡。你可要小心點,別到時候……嘿嘿嘿。”

薄書硯盯了祁宣一眼,沒說話。

祁宣眯著一雙桃花眼,把玩著手裡並不敢點燃的香菸。

在薄書硯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祁宣突然想到什麼,正色道,“老大,根據秦先生那邊的準確訊息,閆修和許綰輕已經約定了見面的時間。”

………題外話………一更5000,還有一更5000。

☆、197。197許綰輕喊了一聲,“閆大哥。”—2/2更。

在薄書硯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祁宣突然想到什麼,正色道,“老大,根據秦先生那邊的準確訊息,閆修和許綰輕已經約定了見面的時間。”

“地點呢?攖”

薄書硯背對著祁宣,祁宣看不到他的表情,有些沒底氣地答道,“這兩個人太狡猾了,只說了在‘那個地方’見,卻並沒有說明到底在什麼地方。雖然許綰輕那個女人不足掛齒,但是她兄長放在雁城保護許綰輕的眼線太多,我又不敢輕易安排人去跟蹤許綰輕,怕到時候反倒壞了事情。”

“跟,為什麼不跟?”薄書硯轉過身來,嘴角勾出深算的冷戾弧度,“就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