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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於勾唇笑了下,轉身出了辦公室。

看著他的背影從視線裡消失,深酒臉上的笑意一點點褪盡。

她垂眸、愣愣地看著自己發紫的手腕,好半天沒有動。

大約兩分鐘過後……

“啊啊啊啊,真的好痛……!”深酒輕嚎一聲,只覺得那隻手的手指都跟著痛了起來。

薄書硯……你大爺的!暴力狂!

薄書硯在公司轉了大半天,沒有找到醫藥箱。

現在已經是夜裡十點,公司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他叉著腰看了一眼自己辦公室的方向,用最近的座機給閆修打了電話。

“醫藥箱?”閆修誇張一笑,“我記得那一年,某人的手被人砍了一刀都不肯去醫院!現在居然要找什麼勞什子醫藥箱?薄書硯,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

薄書硯抬手摁了摁眉心,第一次覺得閆修廢話真特麼多。

“你只需要告訴我醫藥箱一般放在公司的哪個方位就成,別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閆修嘖嘖了兩聲,“我說小薄兒,你這不對勁啊!你……”

薄書硯掐斷他的話,嗓音幽幽,“葡萄莊園的專案,你是不是不想做了?”

“要麼在公司的儲物室!要麼就在秘書長的辦公室!一般來說,秘書長辦公室的裝備更齊全!”閆修答得飛快,“要是沒找到,隨時打電話來問我,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薄書硯挑眉,結束通話了電話,去了秘書長辦公室。

果然如閆修所說,醫藥箱裡什麼都有,確實很齊全。

薄書硯想著傅深酒叫她早點回去,乾脆提著整個醫藥箱回了辦公室。

見薄書硯提著一個大箱子過來,傅深酒忙起身,先一步推開辦公室的門,等他進來後才重新關上。

薄書硯順勢捉了傅深酒的手,將她帶到會客沙發上坐下。

他將醫藥箱放在茶几上,開啟後,他從裡面取了酒精和棉紗出來。

深酒急忙起身,“薄先生,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薄書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坐好。”

深酒撇撇嘴,居然就被震懾到了,只好乖乖坐了回去,舉著被捏上的那隻手靜靜等著。

薄書硯將醫藥箱推開了些,矮身坐在了深酒對面的茶几上。

他的兩條長腿恰好將深酒圈在中間,他暗色的皮帶扣在明亮的燈光下晃出一層淡淡的光暈,深酒的視線毫不自知地就黏了上去。

薄書硯果然是有品位的男人嗬,身上的每一處細節都經得起嚴格的推敲。

光是這麼一個皮帶頭,都好看的這麼要緊。

上天真是不公平的,有人活的眾星捧月還生得顛倒眾生,有人低到塵埃裡卻醜得人神共憤。

深酒默默嘆氣。

薄書硯用鉗子夾了浸了酒精的棉紗轉過身時,聽到深酒的嘆氣聲就抬眸看她,卻意外捕捉到傅深酒盯在他腰腹的視線。

“想看?”他灼灼地盯著她,問了這麼兩個字。

深酒茫然地抬眼,“看什麼?”

薄書硯唇角帶笑,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隆起的……當部。

“……”深酒的臉霎地爆紅,急忙撇開視線。

她只是再看他的皮帶頭而已!

但,她突然就想起了她那次喝醉酒,在洗手間錯把薄書硯的襯衫把幹手紙用的事情。

她當時,還摸了薄書硯的那裡……

那種軟中帶硬的感覺,似乎真的如李美人說的那樣,很大很長…

蒼天!

深酒意識到自己的思想汙到了天際,窘得想找個洞鑽進去,根本不敢再去看薄書硯。

薄書硯笑出聲,又加了一句,“如果你喜歡,我現在就可以脫了給你看。說不定還可以轉移注意力,減輕你的痛苦。當然,如果你要用的話,我也可以……”

“唔……”深酒突然捉著自己的手腕,輕呼一聲,“好痛!”

深酒紅著一張臉,誇張地皺著眉頭,視線死死地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再也不敢亂飄了。

薄書硯失笑搖頭。

雖然知道這姑娘是在故意轉移話題,可他還是斂眉,開始專心的給她消毒、擦藥水。

那藥水是紅色,在手腕上擦了一圈。

紅紫的顏色交替,真是難看的要緊。

深酒蹙眉看著自己的手腕,徵詢薄書硯的意見,“可以用紗布幫我包一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