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報了警。
但警察局那邊的人慢條斯理,傅深酒等不了,左思右想之下,只好給薄書硯打了電話。
……
20分鐘後,薄書硯的黑色Lincoln停靠在傅深酒身邊。
“我報警了,可是不管我怎麼說,他們那邊都說需要時間安排。”傅深酒在薄書硯下車的那一刻就跑上前去抓住了他的衣袖,“薄書硯,你快幫幫我,她不能出事的,她要是出事了,我和……”
“戀戀”兩個字出口前,傅深酒突然意識到什麼,只是將薄書硯的衣袖捏得更緊,“薄書硯,你幫我。”
抬手在她佈滿淚痕的臉上輕抹了抹,還在因為上次她說“分開“而生氣的薄書硯再也無法維持寡淡的神情。
“別擔心,我已經安排人去找了,警察局那邊也打了招呼。”薄書硯說話的時候,直接將她抱起來朝車子走去,輕輕地將她放進了後座。
彼時,駕駛座上的約翰正在和別人通電話。
傅深酒全神貫注地盯著在打電話的約翰,對自己一直緊攥著薄書硯衣袖的事渾不自知。
薄書硯便一直保持著彎腰的姿勢,沒有打擾她。
“有結果了嗎?”見約翰通完電話,傅深酒的一顆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薄書硯反握住了傅深酒的手,也朝約翰看過去。
約翰神色嚴肅,看了一眼傅深酒後朝薄書硯道,“翟公子讓你親自回電話給他。”
察覺到那捏在衣袖上的五指驟然一緊後又驀地鬆開,薄書硯斂眸去看傅深酒的反應。
眼淚無聲地掉落下來,傅深酒的兩瓣兒紅1唇都顫抖起來。
她的眼淚,像是無數只利箭,刺得薄書硯的眼眸猩紅一片。
但除了給翟墨霆回電話,他毫無辦法。
看著約翰將手機遞給薄書硯,傅深酒再次攥住薄書硯的衣袖,開口時聲音幾不可聞。
她問他,“是不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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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172深酒溫淡一笑:既然許小姐知錯了,那就改改吧。1/2更
看著約翰將手機遞給薄書硯,傅深酒再次攥住薄書硯的衣袖,開口時聲音幾不可聞。
她問他,“是不是出事了?”
他什麼也沒說,只反手握了她的手、並接過約翰遞過來的手機,撥通了翟墨霆的電話。
“結果如何?”薄書硯問這話的時候,一直緊握著傅深酒的手。
“他應該不會傷害你們要找的那個人。”翟墨霆就說了這麼一句,語氣異常地冷肅攖。
多年的兄弟,薄書硯幾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了重點。
“他回來了?”他嚥了咽喉頭,深眸裡也翻湧出前所未有地暗浪,“你的意思是…霍靳商他回來了?償”
翟墨霆在電話那邊預設了。
薄書硯咬著牙根閉上了眼睛。
這麼多年了,他終於露面了。
薄書硯坐牢的那一年,當時同樣沒滿20歲的霍靳商為了讓他從牢裡出來,最後不惜以自身性命相逼霍家當時的掌權人。
儘管霍家掌權人最後想辦法讓薄書硯出來了,但霍靳商也因此事件丟掉了霍家繼承人的資格。
薄書硯出獄後沒多久,霍靳商因為涉嫌弒殺生父而逃逸,從雁城消失得無影無蹤。
薄書硯、翟墨霆、閆修還有沈言宵找了他這麼多年,尋不到半點蹤跡……而他現在卻突然回來了。
“不過還有另外一個問題。”翟墨霆狠吸了口煙,看著正在不遠處玩耍的戀戀,“如果戀戀真的是靳商的孩子,又同時是你們今天要找的那個女人的孩子,這事兒一經曝光、其兇險後果只在一念之間。你也知道,靳商當年的那個妹妹,究竟跟霍家有沒有血緣關係還是一大懸案。”
薄書硯倏然睜開眼睛,明暗交替的光線讓他有一瞬間的怔忪。
如果戀戀真的是霍靳商的女兒,那麼也就是說霍梔在這些年跟霍靳商是絕對有過接觸的。
但他薄書硯和翟墨霆找了霍靳商這麼久都得不到半點訊息,霍梔孤身一個女人又是怎麼找到他的?
或者說,霍靳商只與她一個人保持著聯絡?
一切都成謎,薄書硯沉默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