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在您糾結我為什麼交了這樣的朋友之前,你先想想,我怎麼就有您這樣的一個母親。”傅深酒的語調平緩的可怕,面無表情地繼續道,“如果不是之前做過DNA鑑定,我簡直不相信,我是您的親生女兒。”
言罷,傅深酒手臂用力,將容懷音狠狠地朝後推去,“你透過我撈的那些錢,就算是我報答你的生育之恩。從此以後……”
傅深酒轉過身,攥住了霍梔的手腕才繼續道,“從此以後,您就當做您的女兒已經死了吧。”
頓住腳步,她轉過身笑道,“我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也無妨,反正在您心裡,從不曾有過傅深酒。以前是蕭景懿,現在是許綰輕,以後嘛……您自求多福。”
言罷,傅深酒緊緊捏著霍梔,拉著她逃離了現場。
看著傅深酒離去的背影,容懷音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伯母,您沒事兒吧?”許綰輕走上前來,輕輕挽住容懷音的手臂。
容懷音怔了下,這才勉強笑道,“你看這死丫頭,沒孝心也就算了,還跟我玩兒斷絕母子關係這一套。”
許綰輕柔美的五官上飛快地劃過一抹蔑視,但下一瞬她靠在容懷音肩上,“阿姨,既然幾年前我說過要代替傅小姐照顧你,我便不會食言。”
容懷音眸光茫然,最終還是從傅深酒離開的方向收回視線,“欣慰地”點了點頭。
她偷偷看了眼自己身邊這個高官之家的世家小姐,心裡不是沒有冷笑的。
她何嘗不知道,許綰輕只是在利用她。
……
傅深酒拉著霍梔走了好遠好遠的距離才停下來。
看了眼自己那被抓得皮肉深陷的手臂,霍梔眉頭也未皺一下,也收起了平日裡風火大咧的性格,輕聲問道,“要是你覺得難過,要不打我一頓?”
傅深酒愣了愣,意識到她說了什麼後還是牽了唇角,“我打你幹什麼?再說,我只是不想再看到那兩張臉而已,沒什麼的。”
言罷,傅深酒鬆開霍梔,若無其事地在一邊的長椅上坐下。
挑了挑眉,霍梔將自己那條被傅深酒掐出五個深紫色的印痕的手臂背在身後,在她身邊坐下,“我當然知道你沒事,我也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當然咯,我知道你也捨不得打……靠,這誰家的狗?”
傅深酒一愣,也注意到了突然出現在霍梔腳邊的那條體型龐大的狗,而且那狗蹲在那裡,一會兒望望霍梔,一會兒望望傅深酒。
傅深酒和霍梔對望了眼,異口同聲道,“你認識它?”
問完後,兩人又搖頭,異口同聲答道,“不認識啊!”
“那它是……哇,狗你幹嘛!”霍梔大叫了聲,整個人一下子就縮到了長椅上。
看著那隻龐然大狗朝霍梔身上爬,傅深酒嚥了咽口水,嚇得一動不敢動了。
“幫我把它趕走啊!你別愣著!”霍梔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狗,頓時嚇得聲音都變了。
傅深酒掙扎了一下,卻是往旁邊挪了挪,弱聲道,“我不敢啊……”
“靠!”霍梔突然站起身,直接從長椅椅背後面跳了過去。
哪知道,那隻大狗身形敏捷,在下一瞬就跟著跳了過去,依然去追霍梔。
霍梔剛開始還試圖逃跑,但轉瞬就蹲在地上不敢動了,都快哭出來了。
傅深酒凝了凝神,正準備不顧一切地衝過去,卻看見一個身材頎長的、戴著墨鏡的男人在轉瞬間就停在了霍梔和那條狗旁邊。
他垂頸望著那個在狗邊上瑟瑟發抖的霍梔,像是一尊冰冷的雕像。
雖然只是一個側顏,但傅深酒幾乎可以斷定,這男人的好看程度絕不輸於薄書硯。
傅深酒本以為他的駐足是為了幫助霍梔,但下一瞬,他毫無徵兆地轉身離開了。
那條狗,也跟著離開了。
“梔梔,你沒事吧?”傅深酒奔過去,將霍梔扶起。
霍梔咳咳了兩聲,正準備說話,卻突然掙脫傅深酒轉身就跑。
傅深酒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身邊有快速掠過兩道人影。
等傅深酒看到霍梔被兩個穿著標準保鏢制服的女人抓住以後,一輛黑色的保姆車驀地滑停在她們面前。
緊接著,霍梔就被她們強行塞進了車裡。
傅深酒條件反射地就要去追,卻哪裡追得到,只好快速地記下了車牌號。
看著車子迅速地消失在車流裡,傅深酒整個人都在顫抖,卻還是強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