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皇子那個心腹,可受不起金銀的you惑,已經招了。”舒芙苓紅唇冷咧,尖刻地說道:“嫣姐姐,這麼多年來,一向是皇上喜歡誰、你就害誰。這宮裡頭被你害死的冤魂還少嗎?你就不怕晚上作噩夢,這些冤魂來找你索命。”
“你這個jian人,你敢暗算我。”嫣貴妃撲到她面前,揮手就是一個耳光,尖利的指甲在舒芙苓的臉上劃出五道血痕,觸目驚心。
“jian人。”帝崇忱大怒,大步過來,一巴掌重重甩去,把嫣貴妃打得摔了出去,再大步上前,高高舉起利劍,用力往下刺。
“父皇劍下留情……”帝麟撲過來,不要命地用雙手抓住了鋒利的劍鋒,大哭道:“父皇應當查明真相。母妃性子剛烈,才會頂撞父皇……”
“閃開。”帝崇忱一腳飛起,將帝麟踢開。
“皇上。”嫣貴妃的兩位兄弟大步過來,用力磕頭,“皇上開恩,查明此事,再作發落。”
帝崇忱盯著他們看了好一會兒,才丟下劍,大聲說:“把嫣貴妃和帝麟押進大牢,聽侯發落。帝炫天跟我進來。”
帝炫天垂了垂眼皮,跟著他回到大殿。
等大殿門關上,帝崇忱猛地轉身,指著他低斥,“你說實話,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御凰雪?”
帝炫天一掀袍子,跪了下去,堅定地說:“是。”
“你……你敢不報!”帝崇忱氣得發抖。
“因為兒臣愛她,兒臣在蘭燁皇宮時就想等她長大,娶她為妻。”帝炫天靜靜抬眸,看著帝崇忱鐵青的臉色,一字一頓地說:“父皇以前總逼問我,大戰前昔,我到底去了哪裡?今日我敢坦誠了,我來了蘭燁皇城,想帶她走。可惜,得到的是她與薄慕傾成親的訊息,只能黯然離去。若兒臣當時膽大一些,就能帶她走,也不必讓她流落民間,吃盡苦頭。在街上賣酒為生。”
“一個小丫頭片子,她若沒有人暗中扶持,怎麼可能活下來?這城中果然有御氏餘孽。”帝崇忱陰沉著臉色,繞著他走了幾圈,冷冷地逼問:“你說,你是不是和他們勾結了?”
“父親為什麼總是不相信兒臣?若兒臣有心隱瞞,何必向父親坦誠?這女子,他們四個都見過,他們是不是也與御氏餘孽有勾結?”帝炫天反問。
“你敢頂嘴!”帝崇忱怒吼,抽出腰間玉帶,重重地往他的背上抽去。堅硬的玉塊打在他挺得筆直的背上,撲撲直響,碎了玉,傷了骨。
帝炫天固執地跪著,任他打,“父皇想打就打吧,總之,父皇絕對不要想著能動小雪兒。他是我的,我什
麼都可以不要,唯獨能為她拼命。”
“你還真是個痴情種啊。”帝崇忱收了玉帶,氣喘吁吁地瞪著他。
“父皇年輕時,不也這樣痴情過嗎?”帝炫天抬眸,一字一頓地問他。
帝崇忱憎惡帝炫天,其實憎惡的是他母親的背叛,若她沒有背叛他呢?他垂下手,怔怔地看著這個最像他的兒子。所有的兒子裡,只有他一人是三個字的名字,代表了曾經無上的寵愛。
“父親,在我漫長的質子生涯中,小雪兒,也曾經那樣護過我。從那時候我就發誓,不管今生如何,我一定要好好愛她。如今她知道我們都是她的殺父仇人,她痛苦到每晚睡不著,也不肯讓我靠近。父親,你知道這種愛著,又得不到的感覺吧?”帝炫天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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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94】你疼?我摸摸(二更)
【94】你疼,我摸摸(二更)
“她是御家的人,朕可以饒她的死罪,讓她滾出皇城。”帝崇忱丟下玉帶,冷酷地說道。
“那兒臣會和她一起離開,父皇保重。”帝炫天給他磕了個頭,起身就走。
“你敢威脅朕。”帝崇忱又發怒了。
帝炫天微微側頭,沉聲道:“父親反正不想看到兒子,兒子說過了,不帶走京中一個銅板,一草一木,兒臣帶著她去天涯。茫茫塵世,總有容得下我和她的地方。躪”
“你是她的仇人,她會毒死你。”帝崇忱咆哮道。
“那就當我還她一場情,我為她死,心甘情願。”
“我讓你心甘心情願,我讓你心甘情願。”帝崇忱撿起了玉帶,又往他背上抽。
帝炫天咬緊牙,死活不出聲。
“你就這麼倔強?”帝崇忱打累了,陰冷的眸子死死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