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任命聖馬丁男爵為王國全權談判代表,負責與叛亂份子的和談。條件上也十分寬鬆,允許殖民地各地保留相當大的經濟自治權,保證50年後舉行殖民地人民地全民公決,決定殖民地最終歸屬或是獨立。
安德魯不止一次地告訴聖馬丁,自己不想與他的同胞兵戎相見,並非聯軍力量鞭長莫及,而是僅僅希望雙方能以和談方式,解決目前存在地分歧。安德魯開誠佈公的說道,南美殖民地不僅是西班牙王國的生命線所在,更是他安德魯重要的補給來源,南美殖民地的獨立自主需要時間來消化,對此安德魯並不想過多彈壓,但在他的有生之年,同時不希望有任何武裝反抗的暴亂出現。和平是最好的結局,但倘若暴民們堅持戰爭觀點的話,安德魯必定奉陪到底,同樣,他也決不會心慈手軟。
對於安德魯的一番交代,聖馬丁自然是心領神會,他既感謝司令官對自己的信任,也明白攝政王最後的叮囑並非危言聳聽。藉助了伊比利斯半島的戰亂,連不可一世的英國人也甘敗下風,安德魯有了足夠的實力與精力發動一場殘酷的殖民地戰爭,在強大武力前面,自己的同胞是無法反抗武裝到牙齒的遠征軍。
因此,唯有和談才能解除雙方的矛盾,只是飽受欺辱的同胞們會接受安德魯的和平建議嗎?聖馬丁內心沒有任何把握,唯有盡力而為。只是他考慮的是,一旦和談破裂,自己應該站在那一邊?
心事重重的聖馬丁還是在安德魯的注視下,最終登上了開往阿根廷地商船,訊息在漫無邊際的大西洋上。
送走了上一任的副官。此時,安德魯的新任副官羅克中校早已走了過來,靜靜的站立一旁。
“怎麼樣,蓋世太保們總共安插了多少特工?”安德魯平靜的問道。
“報告攝政王,一共22名,都是經過特種兵訓導的最優秀特工人員,他們對西班牙王國,不,是對攝政王您衷心耿耿,將始終如一的行使您一切命令。決不會有任何背叛之心。”羅克中校即刻回答道。
按照安德魯對歷史的判斷,南美洲轟轟烈烈的獨立運動遲早就要爆發。先前處於自身感情地考慮,他或許還能夠同情這場意在擺脫西班牙殖民者的人民起義。但如今,獨攬西班牙軍政大權地安德魯親王已將整個物產豐饒的南美殖民地視為自己的固有領地,自然容不得他人染指。
利用聖馬丁作為談判使者只是一個方面,軍事上的配合也要同步進行,但在目前。派遣遠征軍不太現實,因為安德魯的戰略重心決定放在地中海區域,南美的主要事務則是盡力和談,萬一和談徹底破裂,也要先利用特工挑撥起義軍地內部矛盾,竭力緩解戰事,好讓遠征軍有充裕的時間抵達南美殖民地。
而特工們的另一個重要使命則是秘密監視聖馬丁,安德魯對聖馬丁的談話的確是推心置腹,但在最終的事務上,安德魯一貫的性格決定了他必須暗中保留一些策略。防止意外發生。因此,在7,8月間,安德魯就命令秘密警察局的首腦桑科羅上校,在來自南美殖民地的軍士中挑選並訓練一批忠誠可靠的特工人員。後者將隨同聖馬丁一同返回南美,在他們的懷中還藏有數份安德魯攝政王親筆簽署的密令。
“如果歷史真的無法改變,聖馬丁,請你不要怨我,因為這是上位者必須要做的事情!”安德魯眺望眼前一望無際海平面,喃喃自語著。
“還有什麼事情嗎?”安德魯注意到自己副官猶豫不決的表情。似乎還有什麼需要稟報地事務。
“是的。殿下!有個,有個叫路德維希範貝多芬的樂手希望能得到攝政王的約見。他已在波爾圖停留3天了。”羅克副官吞吞吐吐的說道,感覺有些難言之隱而不好啟口。
“哦,我不是吩咐過一旦貝多芬到來,便第一時間通知我嗎?”安德魯轉過身來,臉上顯現不悅的神情。
自從安德魯接到貝多芬離開維也納,即將趕赴安德魯軍團地訊息後,興奮不已地他便要求自己的歷任副官,無論那位偉大地音樂家何時抵達軍營,都要即刻通報給他本人。但數月過去了,不知道是何緣由,心中的偶像始終未能出現在自己面前,如今總算趕來了,卻被羅克中校置之門外3天未得蒙面,也難怪安德魯心中不快了。
“只是,只是殿下,那個貝多芬太過高傲,而且還在公開場合譏諷攝政王您,所以……”
“所以你就不敢讓他來見我了,呵呵!”安德魯笑了起來,他知道那位桀驁不遜音樂家藐視一切權貴的老毛病又犯了,歷史上貝多芬對拿破崙的失望之情,如今卻轉移到安德魯的頭上。可安德魯並不介意,對於這位今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