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語音略帶嗚咽。錦瑞的眼圈也紅了,但極力勸慰:“母親,那是意外,您不要再自責了。”慕容夫人道:“我是一想起來就難受。昨天你父親去良關,回來後一個人關在書房裡好久——他只怕比我更難受。我還可以躲開了不看不想,他每年還得去看飛行演習。”
錦瑞強笑道:“維儀,都是你不好,惹得母親傷心。”維儀牽了母親的手,說:“媽,別傷心了,說起來都是三哥不好,明天罰他替您將所有的花澆一遍水。”錦瑞道:“這個罰得好,只怕他澆到天黑也澆不完。”維儀說:“那才好啊,誰叫他成日不在家,忙得連人影也不見。抽一天時間陪母親也是應當的。”錦瑞說:“就指望他陪母親?算了吧,回頭一接電話,又溜得沒影了。”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說著,只是一味打岔。慕容夫人道:“我上去看看老三,我瞧他今天真是像喝醉了。”走到樓上兒子的臥室裡去,慕容清嶧正巧洗了澡出來。慕容夫人說:“怎麼頭髮也不吹乾就睡?看回頭著涼頭痛。”慕容清嶧說:“我又不是小孩子。”又說,“母親,我和敏賢真的沒緣份,你跟大姐說,以後別再像今天這樣刻意拉攏我們。”慕容夫人道:“我看你們原來一直關係不錯,而且自從你回國後,你們也老在一塊兒玩,怎麼現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