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響。雖然對開放土地的分配以及對公有土地的圈佔是相當成規模的,但是與新出現的農業耕作區還是不一樣。換句話來說,生產技術與經濟組織的變化是不同步的。移民在英國時對於小塊土地的耕作制度是非常熟悉的,不是圈地就是公有土地,而最晚在17世紀中期,大多數人就已經知道進行農作物的改良了。而這些並沒有對他們產生非常直接的重要影響,因為在北美殖民地土地資源是那麼的豐富,他們不用太關注每一英畝土地的產出量了,從歷史標準來看這時對移民來說最為重要的就是對環境的適應性和靈活多變的生產和生活背景。
根據開放土地或圈佔土地的轉型,試圖對早期美國的農業耕作制度進行解釋,不需要達成一個普遍的共識,也不用對所討論的土地制度有所選擇。事實上,令人奇怪的是,長期以來由於有大量可供利用的土地,公有土地制度在馬薩諸塞州得到了重新實行。
英國後來的農業發展涉及越來越複雜的輪作制度,基本上將農作物生產與牲畜飼養結合起來了。一位美國的到訪者來到了位於英國諾福克郡(Norfolk)霍爾克漢(Holkham)的托馬斯·庫克(ThomasCoke)的莊園,就看到了這一耕作制度的最新模式。透過其他的多種渠道,英國精耕細作式的農業模式被移植到北美來,或者被這裡的人們所採納。大西洋兩岸的土地所有者與自然科學家的通訊檔案出版了,從中可以找到許多旁證的材料。華盛頓與農學家詹姆斯·辛克萊(JamesSinclair)的通訊是比較著名的。1785年,當華盛頓想擴大他在芒特弗農(MountVernon)的農莊時,居住在薩默塞特鎮(Somerset)拉德斯托克(Radstock)附近的萊斯靈頓(Writhlington)一位名叫費爾法克斯(Fairfaxes)的人,就給他送來了作物、種子甚至耕種的農民。
部門經濟(2)
雖然在缺乏對應的反方面力量的情況下,在眾多的殖民開拓和農業耕種管理模式中,那些殖民者熟悉的模式或許肯定會被保留下來,但是這些論點是值得商榷的。有證據顯示,在早期殖民時期,移民們放棄了產量低的歐洲作物,轉而選擇了種植玉米,當時其實還可以有別的可供選擇的作物品種。美國人發現如果在那些不值得采用新作物品種的地方,他們會很剋制地去選用它們。例如,他們會發現還有比蕪菁甘藍更好的作物品種資源,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移民們不知道18世紀時英國有代表性的農業耕種制度,也不意味著他們不可能得到其他的作物種子。北美中部殖民地就有過這樣的經驗,大多數的歐洲作物品種都保留下來了,但是這樣的事實並沒有進一步告訴我們,真正決定美國式農業生產模式的一系列選擇是什麼。
西北部歐洲與北美東北部並沒有什麼本質的不同,只是氣候上沒有那麼惡劣,冬天沒有卡羅來納那麼寒冷,夏天沒有新英格蘭地區那麼炎熱。歐洲與北美地區有類似的森林、植被、飛禽和動物。殖民者把他們熟悉的作物耕種形式運用到具有相同地理條件的地方並不是不可能的,發現一些與他們家鄉本土一樣的熟悉資源,如木材,也不是那麼難。兩地的差異對移民的作物選擇是有影響的,但並不是最主要的,也許影響沒有那麼大。移民們只種植了小麥和其他的穀物,選種了新品種玉米,這是英國人瞭解不多的穀物,因為在17世紀50年代約翰·洛克(JohnLocke)才在法國南部詳細地瞭解到它,並把它稱為“西班牙小麥”。
對生產力水平進行比較,就難以將所有歐洲“可耕土地”,即土地資本的影響消除掉。這是千百年來歐洲人花費大量精力進行森林開荒和從亂石堆中清整土地的結果,也是他們花費不少心血,將一般生長於亞洲西南地區的物種,引進到阿爾卑斯山(Alps)北部潮溼環境中以及英吉利海峽西部地區的結果。相比之下,有證據表明北美地區的牧場對於牲畜的營養價值要少得多,幾乎沒有多少牧場能夠經得起長期放牧的壓力。冬天的嚴寒已經給牲畜草料的儲存造成極大的壓力,但是歐洲人已經習慣草料的短缺了:他們農業生產中的緊張壓力與北美地區是很相似的,要說緊張程度不同的話,就是歐洲人擁有和引進了不同的牲畜食料。他們在北美的土地上從英國引進了苜蓿的種植,到1800年時,溼地草場的價值也就隨之下降了,而在100年前,他們還依賴於溼地草場放牧。
英國人對於攻擊性動物的一些侵害問題,還不是很有經驗。最後的一批狼群在100年前就被殺絕了,只在撒克遜的沃爾夫匹茲(WolfP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