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開門下樓你都不知道悄悄的跑出來,居然還躲在房間裡等他叫人來抓個正著,還有比你更蠢的人嗎?
她聽了這話只覺得委屈,她哪裡蠢了?易水寒第一次開門她根本都不知道好不好?
因為那個時候她躲在浴室裡給自己準備著等下讓他熱情似火的東西,所以根本沒聽到一聲推門進來的聲響。
自從那之後,她在這個家裡就成了個讓父親看不起讓母親失望讓姐姐都鄙視是人,而易水寒,這半個月卻是再也沒有回過沁園了。
“好了,別在人家門口上趴著了,”顧雲博大手一揮,示意安瑜趕緊滾:“安瀾和你大媽今天下午就到了,你以後就住到學校去,不是節假日不要回來,不,就是節假日也不要回來。”
顧雲博說完這句,轉身就朝樓上走去,對於這個女兒,他真是失望透頂,他做夢都沒想到,這個女兒半個月前居然會做出爬自己姐夫床的事情來。
陳婉茹看著從樓上垂頭喪氣走下來的安瑜,到底是做母親的心痛自己的女兒,瞪了她一眼才說:“你也出息一點,易水寒是你姐夫,你怎麼可以這樣呢?讓人看笑話不是?”
“你跟爸不也不是真正的夫妻?”安瑜沒好氣的反駁著自己的母親:“你是我媽,我向你學習不可以麼?”
“道理我還要跟你講多少?”陳婉茹叉著腰對女兒低吼著:“你聽不進去啊?再說了,安瀾和你是姐妹。。。。。。”
“又不是親姐妹,”安瑜低聲的嘀咕著:“安瀾又不是爸的女兒。。。。。。”
“什麼?”陳婉茹震驚得嘴都張大了,睜大眼睛瞪著自己的女兒:“安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哪裡有胡說八道?”安瑜不屑的撇撇嘴:“安瀾原本就不是爸的女兒,她是大媽跟外邊的野男人生的,爸其實戴了一輩子的綠帽子。。。。。。”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在韻苑的樓道間,憤怒中的顧雲博用盡了力道,這一掌直接把安瑜的牙齒打出了血來。
安瑜當即痛得呼天喊地的,出於本能,她用手朝前推了一下,而顧雲博正在下樓,一腳踩空,被安瑜這一推,一隻腳站不穩,整個人就那樣直直的朝樓下滾落下去。
陳婉茹嚇懵了,整個人楞站在那裡,直到看見滾落到樓梯下的顧雲博頭下冒出血來,這才驚慌失措的喊著:“雲博。。。。。。老頭子。。。。。。”
安瑜是被自己母親的喊聲驚醒過來的,當看見躺在地上的父親臉下冒出很多血來時也嚇壞了,趕緊從樓梯上跑下去,然後用手去推著躺在地上的顧雲博:“爸。。。。。。爸。。。。。。”
<;p叫醫生,趕緊叫醫生!”陳婉茹驚慌失措的喊著,同時自己跑起來又朝外邊喊:“來人啊,趕緊來人啊!”
門口的保安聽見了,即刻奔跑進來,當看見顧雲博躺在血泊中時即刻掏出手機來撥打了120,然後又提醒陳婉茹趕緊給安欣打電話和給易水寒打電話。
素錦鮮,安瀾等人喝著茶吃著小吃聊著德國的人文風情以及肚子裡寶寶的胎動情況。
當安瀾說到肚子裡的寶寶特別奇怪,如果你情緒不好時他們也情緒不好,會在肚子裡煩躁的踢來蹬去的,當你高興時,他們又會在你肚子裡跟著高興,手舞足蹈的。
邵含煙就笑著說,這情況跟她以前懷水寒一樣,她說生三個孩子,最辛苦的是懷第二個,當時那叫個動彈,好似不把你肚子踢破就不罷休似的。
安瀾就笑著用手碰了碰易水寒輕聲的道:“聽見沒,你在你媽肚子裡時可沒少禍害你媽?”
易水寒就‘嗯’著應了一聲,並沒有接安瀾的話,他不記得自己在邵含煙肚子裡的情況,而他記得的都是邵含煙曾經怎樣的虐待過他。
“怎麼回事?”秦沁一看了看手錶道:“這都快七點半了,雲博他就算下班才開車走,也不至於要一個半鍾吧?真要是塞車,他也該打個電話過來不是?”
秦沁一的話剛落,易水寒的手機就響了,他掏出來一看是略微有些陌生的手機號碼,稍微遲疑一下才按下接聽鍵,然而,當他接完電話時,整個人卻差點懵了。
“水寒,誰來的電話?”安瀾見他神色明顯不對,趕緊追問了句。
“安欣來的電話,”易水寒側臉看著安瀾輕聲的道:“她說爸從樓梯上滾下來,現在正在三醫院急救室裡。。。。。。”
“什麼?”秦沁一和安瀾都大吃一驚,幾乎同時放下手裡的茶杯站了起來。
等易水寒開車帶著秦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