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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拉拽的學問深不見底,見趙弘殷如此拿大,正打算找個藉口為難他一下,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怎麼,弘殷,這位兄弟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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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第一章飛龍出世(2)

這個人的嗓音已經蒼老,但是話語中的那種威嚴,以及沉穩的氣勢,讓所有聽到他說話的人,心中都不由得充滿了敬畏。趙弘殷聽到他發問,也不敢怠慢,掉轉馬頭回話:“此人原來是我軍中的舊相識。”

“既然是舊相識,想必當年在軍中也共同經歷過生死,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何必為了一句話,就如此呵斥人家,太不應該了。不是我說你,弘殷你這脾氣太直,總是這樣處事,很容易得罪人的,對你對別人都不好。”這人說著催馬上前,來到了隊伍的前面。趙弘殷連忙催馬後退,身後的衛士們也自動散開,圍在那人的身邊。老王聽到他責備趙弘殷,心裡的委屈已經削減了許多,又看到素日性如烈火的趙弘殷卻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說,心裡已經存了許多疑問。見對方排陣出列,於是偷眼觀看,見這人騎在馬上一動不動,似乎從他生下來那一刻,就是長在馬背上的。他全身上下都被緊緊包裹在一件斗篷裡,頭上戴一頂大斗笠,整個臉隱藏在斗笠的陰影中。這時他安慰老王道:“兄弟,你不必生趙統領的氣,你們既然以前就認識,你也該知道,他這人就是生來的臭脾氣,一張不會說話的嘴。我們深夜出城,確實有急事要辦,只是這宮中的事情,宮外的人知道得越少越好,就是我們這些在宮裡當差的,有時候碰到事情也是能躲就躲,知道得越多風險越多,還望兄弟你多多包涵。”老王聽他說得客氣,而且話裡話外把道理也說得明白,心中自然歡喜,剛才的那點委屈和不快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於是一拱手說道:“既然您老都這麼說了,我也不是不上道的,自然不會和大家藏什麼貓膩。”又朝趙弘殷一拱手說:“趙統領,我這邊開門,請你們上路吧。”趙弘殷也拱手道:“老王,我心急嘴快,說話不好聽,你千萬要擔待,等我辦完事情回來,請大家到我府上喝酒。”眾人都轟然響應。老王不僅找回了面子,還無端落了一席酒飯,心裡也是高興,從身上拿出鑰匙,開啟了第一道鎖。門將也從身上取出鑰匙開啟了第二道鎖,然後拔去門閂,將門緩緩推開。守城將士分列在城門的兩旁,趙弘殷一行人催馬便朝外面走。老王還是好奇,眼睛仍舊一眨不眨地望著戴斗笠那人。那人感覺到老王在看他,路過老王身邊時,微微向他轉過臉來,點頭致意。就在他點頭完畢又抬頭的一瞬間,藉著身邊火光的照耀,老王清楚地看到了他臉龐的下半部分,下巴的鬍鬚已經花白,嘴唇緊緊抿著,但是由於年齡太大,肌肉鬆弛,嘴角已經開始被下垂的肌肉拉扯得有點歪曲。兩鬢都是絡腮鬍子,但是左臉的鬍子中間,有一道清楚的白痕。這種白痕老王是再清楚不過的,這是在作戰過程中,被敵人砍中臉頰痊癒後留下的傷疤。老王一愣,這個人的年齡、神秘的身份和臉頰上的傷疤,都讓他猛地想起一個人來,他仔細打量著那個已經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內心的驚訝,“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惹得其他兵士都奇怪地看著他。老王想要說什麼,但是想了想,還是緊緊地閉上了嘴。

一行人直奔城外的軍營而去。到了軍營門口,只見營門大開,幾個守營的兵士有的喝得酩酊大醉,胡言亂語;有的已經就地睡倒,不省人事;有一個稍微清醒一點的,見營門口來了人,強撐著身體想過來盤問,歪歪斜斜走了兩步,也躺倒在地鼾聲大起。趙弘殷見到這情形,氣得渾身發抖,縱馬上前拔劍就想斬殺這幾名軍士。身後那人輕嘆一聲說道:“弘殷,不要動氣,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兵士們如此形狀,都是受了他們上司的影響。你殺這幾個士兵於事無補,且讓我們進營去,找營中的軍官問個究竟好了。”趙弘殷聽老者如此說,羞愧不已,收起手中的劍,跳下馬來到老者的馬前說:“城外計程車兵也隸屬禁軍,他們的軍紀如此廢弛,我身為禁軍統領,難辭其咎。”老者搖了搖頭:“我平日在京中,見你統帥的禁軍紀律嚴明,舉止有度,足以說明你帶兵有方。這城外的禁軍雖說歸你統轄,但大都是當年隨我入洛陽的兵士,我就是唯恐他們仗著有功,騷擾洛陽的百姓,雖然把他們歸入禁軍,卻囑咐你把他們放之城外,這樣,他們和城內禁軍不常往來,若是入城中生亂,必然被你訓練的禁軍所阻止。只是我沒有想到,他們現在竟然如此不像話。不知道這城外禁軍,現在歸誰直接管轄?”趙弘殷連忙拱手回話:“城外禁軍的統領,乃是安載緒。”老者沉默了一會兒,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