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腎的哪!”
苟圖昌打趣道:
“難怪你對採陰之術有如此高深的道行,原來你連用什麼玩意兒進補也這般清楚呢。”
獨眼一霎,祁老六笑道:
“要學學麼?二大爺。”
一抹黑髯,苟圖昌道:
“老漢髦矣,再怎麼學,只怕也學不得你這年青小夥子的本事啦……”和老六正要反攻兩句,紫千豪已笑著阻止道:“好了好了,越說越不像話了,圖昌,宿營防守之事可已全部辦妥?天色即將暗了。”
連忙面容一整,苟圖昌道:
“全已排定分派好了。老大,明哨三處,暗卡二十一處,以外,巡邏弟兄九撥,警戒範圍遠出林外千步!”
點點頭,紫千豪道:
“很好,等會交待下去,大家用過乾糧之後,除守職弟兄外全部休愁,非經准許,不得擅離林間!”
苟圖昌道;
“是,老大。”
略一沉吟,紫千豪又道:
“藍揚善和貝羽他們呢?”
苟圖昌笑道:
“他們正在巡視檢點,看看一切全已辦齊了不曾……”紫千豪抬頭看看天色,緩緩的道:“今宵,恐怕會很冷……”苟圖昌低聲道:“老大放心,這汰出來,大家全多帶了一條毛毯,夠保溫的了。”
這時,祁老六忽道:
“老大,那‘斷魂嶺’上我們的約戰‘青城派’老牛鼻子的地方,是否須要預先派人前去隱伏監視?”
紫千豪平靜的道:
“當然,今夜初更之時便要先派人去守著!”
祁老六忙道:
“老大,我去如何?”
“嗤”了一聲,苟圖昌在旁道:
“你這麼急著毛遂自薦,小子,裡頭一定有文章!”
連連喊起冤來,祁老六道:
“我這全是一片赤膽忠心,搶著做前鋒,又有什麼文章來著?二大爺,你可是冤枉好人了……”紫千豪一笑道:“老六,你下去。”
祁老六急道:
“那……那誰去呢?”
笑了笑,紫千豪道:
“熊無極熊兄去。”
怔了怔,祁老六插著光頭道:
“為什麼叫熊老兄去呢?老大,我不一樣也是塊材料麼?”
紫千豪正色道:
“很簡單,老六,你的功夫不及熊兄,而且在這裡也須要你協同排程;做那種事首先要深沉機警,不衝動、不魯莽,次要在萬一之際可以安然脫身——這就全憑本領了,你脾氣操,肝火旺,而且常常貿然行事,頗不適宜,在那等環境中,主要全是探查敵情,靜觀其變,再做當機立斷的措施,譬如說及時通知大隊,傳述對方陣勢,分析敵人佈署等等,這全是暗地進行的工作,若是你一個人不小心露了痕跡,或一時忍不住火,擅自行動,其重要性就要大大的打折扣了……”撫掌大笑,熊無極喜悅的道:“這靜候窺敵,刺探虛實之事,我呢,可是最恰當的人選,紫幫主,這個差事給我,是再正確沒有了。”
祁老六猶自不甘的道:
“可是,老大,我——”
擺了擺手,熊無極搶著道:
“老弟,別爭生意,這可不是你們黑道上的獨門訣竅了,習武之人誰也曉得這一套,呵呵,老弟,而既是紫幫主交待,我便先立頭功啦!”
紫千豪低聲道:
“就是如此決定,熊兄,煩你跑一趟,不過,恐怕在隱伏持敵的時間裡,得要忍受點枯寂與寒冷呢。”
熊無極笑道:
“小把戲而且,幫主,這算不了什麼。”
笑了笑,紫千豪轉對苟圖昌道:
“圖昌,叫大家用乾糧吧,吃完之後,沒有事的弟兄就開始休息,以外,所有大頭領級的弟兄到我這裡來會商明日約戰‘青城派’的策略!”
答應一聲,苟圖昌走出兩步又回過頭來,道:“是了,老大,你今夜的寢臥之處,我業已令人整布妥了,可要一起去看看?就便也歇歇?”
微微頷首,紫千豪道:
“好,一起去吧。”
祁老六搶過來為紫千豪牽著馬,幾個人緩步行人疏林之內,而這時,一干孤竹豪士們早已安排妥當,整片林子裡,全零零散散的躺坐著人,在周遭的隱密處,更可發現守衛著仍面現動的身影。林中雖有這麼多的人駐留著,卻是毫無喧譁噓囂之聲,一切俱是井然有序,有條不紊,不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