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她才能夠象我們兩個這樣,不受身份的束縛,好好地過一回自己呢?”
柳柳聽得怦然心動。
莫非東方挽衣對沈惜容有那意思?
想起在醉香樓的時候,沈惜容對東方挽衣的特別的態度,柳柳暗自替他倆鼓了把勁。
若他們倆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也是美事一樁啊。
“喂,小衣衣,你儘管去搗亂吧,告辭。”
看出東方挽衣對沈惜容可能有著那層意思,柳柳更加不願插入其間。
“你真不去?”
東方挽衣有點遺憾。
柳柳鬼靈精,又不怕丟面子,有她一道搗亂,可是一大臂助呢。
“真不去,我真有事。”
柳柳向東方挽衣告辭,出了山門。
為了看沈大美人,她已經耽誤了太久了,必須得走了。
算起來,若真有人要殺她,只怕這會兒已經埋伏在半路上了。
時已至午,許多香客陸續下山去了,餘下的大部分擠在前殿門前。
門口倒是顯得空曠了。
門外的幾個大香爐前,幾個和尚正在清理燃盡的香燭。
一捆捆的竹籤被拔出來,扔進畚箕。
佛們大概吃得飽了,胖臉上均露出滿足的笑意。
柳柳不敢多作停留,她怕萬一那背後之人等不及,在憚光寺內對她下手就麻煩了。
雖然因為了青衫男子,她現在著實對憚光寺沒啥好感。
但好歹它是百姓寄託心靈的一處場所,若是受到什麼影響,總是不大好的吧。
還得凌霄費心來善後。
在步出山門之前,柳柳將護花四傑給她的一顆藥含在口中。
走出山門不多遠,一個身穿布衣,背上揹著個揹簍的人追上她。
☆、還有我要你1
嘻皮笑臉問:“這位姑娘,可是要回城?我們一道吧。”
聲音有點熟悉,象在哪聽過。
柳柳朝他一瞪眼。
說道:“本姑娘是索命無常,誰跟了我誰就得死。你敢嗎?”
惡狠狠擺出一幅凶神惡煞的模樣。
“姑娘真會開玩笑,”
那人被她嚇得倒退了一步,訕訕地笑。
“姑娘,我家也有三間大瓦屋,兩頭耕牛,不比你鄰家那個弟弟差。你家住哪兒?八字多少?我想請媒婆上門提親。”
柳柳這才省悟,原來這人就是剛才擠在人群中說想娶她的那個。
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面向著他,盯著他的眼睛看。
那人被她看得發毛,又再倒退了一步。
結結巴巴地問:“你,你想幹嘛?該不會,現,現在就想吃,吃了我?”
柳柳氣得瞪眼。
“誰想吃你?吃你我怕拉肚子。”
“哦,哦,是,是,我不好吃。”
猶豫著,卻捨不得就此罷休,還想同柳柳套套近乎。
柳柳輕言細語說:“時候不早了,趕快回家去吧。”
“哦,好。”
那人答應,語音象在做夢一樣。
“把遇見我的事情忘記了。”
“好。”
“去吧。”
“好。”
那人乖乖地答應著,離開柳柳,往山下去了。
柳柳吁了口氣。
她發現,在運用催眠術控制別人的行動這方面,她似乎用得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過去,她很少嘗試著這樣做。
她總覺得,控制別人的行動是件很不道德的事。
催眠術就是應該用來幫助別人擺脫心理固疾的,應該是個很好的東西,不應該用來做壞事。
控制別人的行為其實也不難,就是給他一個心理暗示罷了。
柳柳獨個兒繼續往山下走著,一邊走一邊搖頭嘆氣。
“唉,人與人不可比啊。”
走幾步路,又再嘀咕。
☆、還有我要你2
“人家沈家大小姐有神秘的花魁公子搗亂,而我卻只有這麼個傢伙想提親。難道本姑娘就這麼糟糕?”
“不,不,姑娘,還有我呢,我們一道走吧。”
旁邊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聲音很有些蒼老沙啞。
柳柳側頭一看,不禁洩氣。
洩氣過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