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同時使盡了全身力氣推了犀牛一把,“碰”的一聲,阿波的鐵棍落到了犀牛的頭上,犀牛頭上的鮮血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他不甘地看了阿波一眼,轟然倒地。
白文奇因為用力過度牽動了後背的傷口,不由自主地趔趄幾步。阿波收手不及把自己的同伴犀牛給打倒了,面上無光,心中對白文奇的恨意更加強烈,趁著白文奇收腿時身體不穩,欺近他的身子,大喝一聲,一鐵棍重重地擊在了白文奇的後背傷口處。
白文奇受這一重擊,有如雷轟,撲到在地,身體前滑幾步,臉部被地板擦得火辣辣的痛,血跡斑斑,阿波抄起鐵棍緩緩地*近白文奇,正準備結束這場打鬥時,突然感覺眼前一黑,眼睛火辣辣地刺痛起來,“這青石巷子裡怎麼會有沙子?”他的念頭還沒轉完,感覺抓鐵棍的手腕一緊,然後鐵棍就脫離了自己的控制,緊接著腦子轟然一聲,他靜無聲息地萎頓在地。
白文奇見三個人都倒在了地上,心神一鬆,也軟軟的撲倒在地,人事不知。
第七十七章 許可權不夠
第七十七章許可權不夠
白文奇悠悠醒來時已經是半夜,他發現自己此時正躺在一張木椅上,手上還被手銬烤著,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黑幽幽的,裡面只有一張長桌,幾條凳子,還有一盞昏暗的電燈。
與其說白文奇是躺在椅子上,不如說他是被半吊在椅子上,因為他的手烤的另一端是烤在一根鐵桿上,而那跟鐵桿又有點高度,這就使得白文奇的身體大部分重量都被手給承擔了。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在警局裡,江璇他們三個人呢?白文奇的心裡湧起一連串的問題。
“喂,有沒有人?”白文奇大聲地呼喊了起來,可惜,回答他的是空蕩蕩的迴音。百無聊賴之際,白文奇驚奇地發現,自己的背不痛了,他好奇地往背上一摁,發現傷口已經完全不痛了,難道自己的傷好了?
寧城市北外街派出所裡,向天恭敬地給一個長相威嚴的老年人遞過一支菸,“何所長,你看這個少年犯是不是可以讓我帶到西正街去管轄啊,畢竟他傷的人都是我西正街的人啊。”
“向天,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你的那些貓膩,別人不知道,你以為我何強也不知道麼?”老年人義正嚴詞地訓斥道。
向天聞言,肚裡對何強腹誹不已,臉上卻堆滿了笑容,“何所長,我哪能跟您老兩袖清風相比啊,這不都是為了生活麼?”
聽到向天的話,何強心裡似乎有點舒坦,“向天。你老實跟我說,這個白文奇是不是跟那個皮祖才有什麼過節?”
三個小時前,自己轄區內接到報警,說北外街的青石巷出了人命,自己在趕到現場時,已經是一死兩重傷,還有一個昏迷不醒。可是自己還沒來得及處理,向天就帶著大隊人馬趕了過來,知道向天辦事能拖就拖地何強見向天居然主動地跨轄區辦案,心裡好奇心大起。自然是不肯讓他把幾個嫌疑犯帶走。
封鎖現場後,何強派人把江璇、阿波送進了醫院。把唯一沒有受傷的白文奇帶回了警局,讓他趕到奇怪的是。白文奇陷入了深度的昏迷,怎麼弄都弄不醒,無奈之下只好把他給關到了拘留室。
雖然沒法審問白文奇,何強還是透過指紋掃描迅速地確定了白文奇的身份,同時對他的底子也瞭解得一清二楚。
白文奇的前面十六年一直普普通通的,跟其他小孩沒有兩樣,可是進入高中後。卻有兩個地方引起了何強的注意,第一,白文奇是以寧城市第一名的中考成績進入寧城一中地,第二,白文奇居然是浪潮集團公司的董事長。
要是說白文奇優異地學習成績僅僅是讓何強產生了惜才心理的話,那麼浪潮集團董事長地身份卻讓他有點忌憚。浪潮集團公司是寧城市這幾個月炒作得最厲害的公司,也是政府極力扶持拉攏的一個企業,要是因為其董事長在寧城有個什麼三長兩短。而導致浪潮集團公司搬出寧城的話,估計寧城市的政府官員誰都不願意看到這個局面。
所以於公於私,何強都是站在白文奇這一邊的,只是對於在自己轄區內發生的命案,他心裡卻沒底,要是那個犀牛真是被白文奇殺地,那自己就愛莫能助了。
“何老,白文奇一個小毛頭而已,怎麼可能和皮老闆發生關係呢,您老說笑了。”向天嬉笑道,心裡卻是暗罵不已,這個老頭還真不是吃素的,什麼事情都經不起他推敲,想騙過他,難啊。
想想皮祖才對自己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要把白文奇帶回西正街,或者直接把他弄死,這讓向天很是為難,寧城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