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江璇聽到阿波的話,大吃一驚道,回想起白文奇跟喬玲的種種,他還覺得真就是那麼回事。
想起自己因為白文奇的算計,不但得了治療不好的艾滋病,更是被醫院開除,老婆碰都不讓自己碰她,現在幾乎是沒臉見人啊,自己的人生是徹底地被他毀了。
“剁了他丫的!”江璇越想越氣,怒吼一聲,就朝樓下跑去。
阿波和犀牛對望了一眼,也心照不宣的跟在了江璇的身後,江璇一個月前憑著自己的智慧再次獲得了皮祖才的重用,現在儼然成了皮祖才的軍師,阿波和犀牛在被逼無奈後,也加入了皮祖才的組織,他們想起絡腮鬍給自己帶來的悲慘命運,自然跟江璇同仇敵愾。即使自己跟絡腮鬍沒仇,保護江璇也是自己的責任啊。
白文奇正走到一個小巷子裡面時,背後傳來了急促地腳步聲,他回過頭一看,江璇正拼命朝自己衝來,這小子發什麼神經,白文奇疑惑地想著。
可惜的是,江璇根本就懶得說話,直接一個拳頭就朝白文奇的頭部打了過去。
沒防備之下,白文奇差點就被擊中腦袋。他迅捷地一偏頭,然後牽住江璇打過來的拳頭就是一拉。
“砰”地一聲。江璇應聲而倒,一陣惡臭傳入了他的鼻端。原來地面剛好有一坨狗屎。
看到江璇倒下,跟在後面的阿波和犀牛愣了一下,可是遲疑僅僅是剎那間的事情,犀牛很快就直接朝白文奇撲了過去。阿波的眼睛左右瞄了一下,順手抄起了牆角落的一根廢棄的鐵棍。
江璇吐了吐嘴裡地狗屎,氣急敗壞地吆喝道:“不用怕,這裡是個暗巷。搞死他再說。”
吆喝的同時,他掏出腰間地匕首,朝白文奇衝了過去。
犀牛近2米的個子讓白文奇心裡有點發怵,自己雖然一直沒有中斷過太極地練習,可是一直以來都沒實戰過,所以對於犀牛呼呼生風的拳頭。他只能盡力躲閃著。
良久,他瞅準犀牛一個空檔,一個揉身欺近犀牛的身體。在他的背後一推,犀牛就結結實實地跟大地來了個最親密的擁抱。
看著眼前滿意的戰果,白文奇滿意地拍了拍手。看著持匕首衝向自己的江璇,白文奇地眼中紅芒閃過,迅速地脫下自己的石英手錶,手使勁一擲,手錶精確無誤地擊中了江璇的眼眶。
“啊”地一聲慘叫,江璇的匕首掉到了地上,雙手捂住眼睛痛嚎起來,白文奇立即衝向前去,一腳把他踹倒在地,迅速撿起地上的匕首,狠狠地扎向了江璇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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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文奇是真地憤怒了,他心裡本來就懷疑江璇是喬玲的殺父兇手,而現在,他居然莫名其妙地就對自己動匕首,還說了搞死自己的話,白文奇毫不懷疑江璇敢殺了自己,對於威脅到自己生命地人,白文奇是從來不會手軟的,自己都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怕什麼。
阿波看到白文奇發瘋一般地用匕首划著江璇的大腿,他血氣上湧,掄起手中的鐵棍就重重地朝白文奇的後背砸了下去。
處於極端亢奮中的白文奇根本沒有防備背後的偷襲,只覺得後背一陣劇痛,心裡登時一涼,知道自己被阿波偷襲了。劇痛過後,白文奇腦子清醒了幾分,狼狽地一個賴驢打滾,躲開了阿波的繼續攻擊。
白文奇摸了摸自己的後背,只感覺火辣辣的痛,而且滿手都沾滿了血跡。回過頭來,看著阿波掄著沾著自己鮮血的鐵棍,和恢復過來的犀牛一起惡狠狠地的看著自己,心裡一沉,難道自己的小命今天就要交在這裡了?
感覺到身體裡的力量在慢慢流失,他扭頭看了看已經一動不動的江璇。
白文奇感覺背上涼颼颼的,腦袋一陣眩暈,他臉上神色一緊,搖晃著身體站了起來。阿波和犀牛也不著急進攻,只是冷冷地看著白文奇,嘴角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陰笑,白文奇舔了舔嘴角的血跡,臉上洋溢著陽光般的笑容,他突然發現,人的生命居然是如此的脆弱。
阿波和犀牛看到白文奇的笑容,心裡湧起怪異的感覺,因為這樣的笑容太邪惡了,好像擇人而噬的魔鬼微笑一般。在他們的猶豫中,白文奇忍著後背的劇痛,迅速地衝向了犀牛。
白文奇經過初步的判斷,阿波是個警惕心很高的人,雖然偷襲了自己一下,但還是緊張地防備著自己,而犀牛顯然很是不服氣被自己放倒,自己只有出其不意地把犀牛放倒了,今天才可能逃過生天。
阿波一愣,沒料到這種情況下白文奇還會先發制人,隨即惡狠狠的掄起鐵棍對著白文奇的頭部砸去,白文奇早有準備,飛身躲到了犀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