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平躺在病榻上流淚,此刻方才明白什麼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差役再次喚了兩聲,見到無人應答,只好道:“王公子既然不願前去,小的也就不打攪了,這就回去稟告我家公子。”
說完,馬車使動的聲音從王家門前響起,然後漸行漸遠。
王平流著淚望著屋頂,耳旁聽著那馬車漸行漸遠的聲音,心中焦急萬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不知道怎麼回事沉重僵硬的身體突然輕了起來,一下子恢復了力氣,突然從病榻上坐了起來。
“等,等等,前面的夥計,我是王平,我已準備妥當了,這就隨你去金陵。”
王平來不及多想,只知道馬車已經走遠了,再不趕去就真的來不及了,當即一下子衝出屋子,身手矯健的追了出去,很快就追上了即將駛出縣外一輛彩色的馬車。
趕車的差役看了王平一眼,停下馬車道:“還以為王公子不來了呢,沒想到趕來了,還請王公子上車。”
“有勞了,耽擱你兩日時間真是對不住了。”王平歉意道,然後坐上了馬車。
“不敢,不敢。”差役受寵若驚,回了一禮,然後急忙駕車遠去,馬車往前跑了一段路突然一陣風捲起。
彩色的馬車當即飛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向著金陵城的方向而去。
就在王平坐馬車遠去的時候。
王家內,一聲驚呼響起,隨後卻是王氏悲痛的哭聲傳來。
“夫君啊~!”
臥房的病榻之上,自家的夫君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到死的那一刻都是睜開眼睛不甘心的看著窗外,看著金陵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