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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找清淨——因為只要沒事情幹了,這位小同事就會拉著葉新月,在用帥臉蛋把葉新月迷得暈暈乎乎的時候說:“姐姐,信上帝吧,信上帝者得永生。”

當時的葉新月還是很靦腆的,實在不好意思當著別人的面豎起中指罵句:“*!”所以,她只好跟不曉得灌了多少杯咖啡才能出現的尿頻機率似的,一個勁兒地去廁所,哎,想起那日子啊,真是哈皮得不能再哈皮了……

到了古代,再有不會有基督教了吧,也再也不會有這麼傻得可愛無比也煩人無比的傢伙了吧,葉新月忽然有些傷感起來,雖然在現代她只是宅女,可是她的記憶之中有那麼多人,她可以隨時想起,而且這種想念可以隨時實現,她只要想去見他們,就可以見到——雖然她從來不去見,但是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原來從沒有覺得多麼重要的,和別人在一個時空的幸福感,竟然讓她在一瞬間發怔,甚至有些惆悵。

“新月施主?”儀琳小聲地叫著她,不知道本來跟自己說話說得好好的葉新月怎麼忽然陷入沉默。

葉新月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繼續剛才的談話,開玩笑,她可是鋪墊了很久了,要是這會兒停下來,效果是會大打折扣的,她正想著把話頭往後院木門後那個小正太身上引過去呢,可不能功虧一簣啊。

負面情緒從來不會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她不是那種沒事兒找抽型的女生,“儀琳,你們靜心庵是不是有後院啊?”葉新月裝作不經意地問,“我上次出去散步的時候看到那裡有幾塊田地的樣子。”

儀琳點了點頭,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前笑得很親切的姐姐一般的人,其實別有居心:“是的,後院那幾快都是儀明師姐的負責……”

葉新月微微頷首,其實她壓根不清楚儀琳口中的儀明師姐是哪位,雖然說她臥床養傷那會兒,全靜心庵上下都來探望了她一遍,但是她當時正頭暈著呢,哪記得誰是誰,在之後就沒啥打照面的機會了,硬要說見,那隻能把早起睡不著了在眾人做功課時她從大殿前飄過也算在內。不過,她們當時都是對著殿前的金身佛祖,她能見到的完全是那一個個幾乎是流水線出來的光頭後腦勺好不好……哪分得清誰是誰啊?

反正她的目的是要順利地從儀琳口中套出小正太的情況,其他的事情她一律直接略過。

等到儀琳說完,她像模像樣地點了點頭:“我上次看到後院有個木門,不知道那個木門是做什麼的?”

儀琳一愣,向來不懂得說謊的她不由有些結巴了:“那個……木……木門是……是……”

葉新月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倒是無比八卦地*近她:“是什麼?”

儀琳一張小臉快要憋得通紅了,最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新月施主,你還是別問了吧。”

葉新月壓根就不打算發揚一下她的惻隱之心,在面對八卦時,她壓根就不知道惻隱之心是何物。

她裝作不經意地提起:“可是我明明看見那裡有一個小男孩出現了的啊,真奇怪……”她小聲嘀咕著。

儀琳卻驚訝地睜大眼睛,好像聽到了什麼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不可能的,他是不會出來的。因為他……”

葉新月趕緊問道:“為什麼他不會出來?”

“因為他……”儀琳張口說道,卻又立刻雙手捂住了嘴,好像生怕不用手捂住嘴,那些話就會自己從她雙唇之間溜出來似的。

葉新月沒想到儀琳會反應過來,不由嘆了一口氣:“你不能告訴我嗎?”換哀兵政策繼續試試,她知道儀琳這小妮子心軟得異乎尋常,所以專找她的死穴下手,不信她不說出來。好儀琳,下次我再好好補償你哈……

儀琳似乎很為難,她又是皺眉又是嘆氣,折騰了好一會兒,還是一臉愧疚之色地對葉新月道:“新月施主,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看見她這麼難做,葉新月也覺得自己要是繼續問下去,實在是太過分了點,所以她也只好閉上了嘴巴,不再發問。

儀琳低著頭,不再吭聲,氣氛變得很尷尬,葉新月乾咳了兩聲,也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麼。

不知道那個正太到底是什麼來頭?

葉新月心裡暗自想著要從其他什麼渠道入手,難道真的要去問段莫離嗎?想想她都不樂意……

是夜,至少葉新月還看到月亮在天空掛著,也許準確地說現在是凌晨,但是對於剛剛睡著不到2個小時的葉新月而言,時間是否準確她不在乎,她只是在乎,自己還能不能睡著。

事實證明,她不能。她鬱悶無比地翻了個身,嘆了口氣,決定還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