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三做事太過不地道了,口口聲聲要護教,就這麼做事兒?楊老三其行如此,只怕儒教到了他的手裡也會被篡的面目全非!
“呵呵……曾夫子,既然攤牌了,老子也不隱瞞!皇后、懿妃包括恭王福晉肚子裡的孩子,都是老子的種兒!
曾夫子,你瞧老子這體格,子嗣遍佈華夏,二三十年的事兒,如今老子不及而立之年,怎麼也有十好幾年的日子能生能養,蒙古諸王的公主、格格,皇城的旗人貴女,老子的後宅,一年一茬就是幾十個,十幾年就是幾百個啊!
人才出自數量,有了龐大的後嗣,再用一個任人唯賢!國祚傳承豈會斷滅?
有違禮法,這話還不是史家的筆頭子說了算?到時候,就是說老子是半聖,後世之人都能信服!
若是不齒,這事兒你來做?沒有漢人血脈,怎麼懾服蒙古?禮法?什麼是禮法?百姓就是禮法!老子能讓百姓安居樂業,就是禮法!
大清倒是有禮法,喪權辱國不說,民生疾苦不說,一個八股害了多少讀書人?
曾夫子你也是讀史書的人,前明如何?大清如何?史書之中即使篡改,也不會改的面目全非,這事兒做不得?”
“恬不知恥!”
聽了這些,曾滌生的腿肚子都打轉了,這楊老三毒啊!恐怕京師之中,桂良之事、肅順之事都是他一手攛掇的,如今即使明瞭,他又能做什麼呢?
“呵呵……看看三湘的百姓與書院,曾夫子就該知道怎麼做了,對不對?”
“以卑鄙無恥之手段,行光明正大之事,曾國藩倒要看看你楊猛能走多遠,下場如何!”
“哈哈……這話說了也是白廢!曾夫子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何苦為難自己呢?
一國之崛起,一族之崛起,總要有些血腥骯髒之事的,你我聯手一起走一走這血海如何?
以老子手中的實力,若是不管不顧,華夏沉淪只在反掌之間,你我俱是漢人,這華夏也是漢人最多,咱們掌權可以公平的對待其他各族,若是他族掌權,可能公平的對待漢人?
元明清三朝已有定論,開不世之局,就要有不世之手段,管他卑鄙無恥還是光明正大,結果最重要!”
“唉……滌生枉讀了一輩子的詩書,與你楊老三為伍不齒啊!
但,如今這局勢,滌生還有別的選擇嗎?或許公爺的說法是對的?
將來如何,就聽公爺一句話,看結果吧!”
從東暖閣到午門,路途不遠也不近,一路走來,曾滌生也不得不認同,楊老三的這些歪理邪說了,這楊老三行事雖說卑鄙無恥,但結果委實不錯,如今的三湘,不說百姓安居樂業,但數遍了康雍乾三朝,即使是大清最鼎盛的時候,三湘的百姓也不曾像這幾年一樣暢快的活著。
家鄉之事,曾滌生盯得很緊。三湘的改變。曾滌生歷歷在目。什麼朝代,百姓的子嗣可以不花錢入學?
什麼朝代,所有老百姓又能對一家讚不絕口?楊老三之變,變在了根本,如今狂瀾已起,再也無人能挽了,想要掃滅楊老三,就是與三湘的百姓為敵。其餘各地如何?不問可知啊!
“不錯!看結果吧!曾夫子你在禮部任職過,這次接待蒙古諸王之事,你就挑頭吧!”
曾滌生這樣的人,有他的堅持與原則不假,想要曾滌生這樣的頑固派做出妥協不容易,魏五當年所謀劃的大勢,幫了楊猛的大忙,在大勢面前,頑固如何?有原則又如何?有些罪責,誰也承擔不起吶!
勉強搞定了曾滌生。楊猛回到了自己的府上,剛剛進入簽押房。沒想到多日不見的鄭親王端華來到了府上拜訪。
“計長,你說這端華前來,所謂何事啊?”
雙眼一眯,楊猛有些意味深長的問了徐子渭一句。
“無非就是兩件事,一是法域雙王、二是蒙古諸王,這如今也能算是滿清的救命稻草了。”
徐子渭也不猶豫,這等揣摩人心的差事,對他來說再簡單不過了,如今京師的局勢如何,不少人心裡都有數,葉名琛跋扈、楊三爺隱忍,還有一條就是滿蒙凋零,法域雙王與蒙古諸王入京,未嘗不是一次機會。
“你說他們敢嗎?”
“呵呵……三爺,社稷為重,有些位子許多人一輩子都瞧不見吶!”
“問問影子!老子去見一見端華!”
徐子渭的話不錯,但滿清宗室已經死傷殆盡了,端華與載垣,楊猛還想著用一用,不是萬分篤定,楊猛不想殺這兩人。
“王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