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擔心有問題,為什麼非要去呢!”賀元方急道。
衛子戚只能嘆口氣,說道:“有些事情,必須要解決一下。”
“那……戚少,讓我跟你一起去。”賀元方說道,臉上帶著不容反駁的決心。
他很少這樣對衛子戚說話,很少對衛子戚提要求。
這一次,他近乎是命令了。
不過衛子戚沒生氣,他只是笑笑,“自然是要帶你去的,萬一有什麼事兒,也需要你在外面接應。舉行宴會的那個別墅,地兒很偏。”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覺得這事情不簡單。在那麼偏的地方舉行宴會,是準備要做什麼?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嗎?”衛子戚揉了揉眼角。
“那個別墅所在的小區,大部分都還在建,交了一期房,但是大多數住戶都還沒住進去。”衛子戚說道。
他輕聲的嗤了一聲,“那麼偏的地方,只適合幹壞事兒,不適合幹正經事兒。”
“真要是正正當當的宴會,怎麼會在那裡舉行。”衛子戚扯扯唇。
“戚少,既然你這麼肯定,還要去嗎?”賀元方問道,始終想要讓衛子戚打消念頭。
“去。”衛子戚斬釘截鐵的說,他表情嚴肅下來,“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賀元方沉沉的嘆氣,知道衛子戚已經打定了主意,再怎麼勸也勸不動了。
……
……
自從那天掛了衛子戚的電。話,他就再也沒給她打過電。話,也沒找過她。
也不知道,是在履行不來打擾她的承諾,還是因為她掛了他的電。話,生氣了,索性不再找她。
她也忘了問衛子戚,宴會的時間地點,就在家裡這麼幹等著。
也不知道衛子戚是不是因為生氣了,改主意了,就不來了,也不參加宴會了。
不過,她到希望是這樣。
宴會的事情,她總覺得不踏實。
翻看著手機中的日曆,齊承積的朋友也快回來了,眼看,就快要到了她回B市的時間。
正數著日子,手機螢幕突然一變,便顯示了來電。
同時,那孩童“哈哈哈”的鈴聲也響了起來。
衛然沒有看清楚是誰,還以為是衛子戚,仔細一看,卻發現是齊承積。
一看到齊承積三個字,衛然的心就沉重起來。
她接起來,“喂,承積?”
“小然,你現在做什麼呢?”齊承積笑問。
“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就自己發呆呢。”衛然說道,“你找我有事嗎?”
“哦,上次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齊承積說道,怕她忘了似的,又提醒了一句,“就是當我的女伴,陪我去參加宴會的事兒。”
衛然沒立即回答他,而是問:“承積,上次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當著衛子戚的面兒,對不對?”
電。話那頭,齊承積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沉默了幾秒。
終於,齊承積又開始說話,“你怎麼知道的?瞧我,這問題問的笨,肯定是衛子戚告訴你的。”
齊承積不屑的冷嗤,“沒想到,衛子戚也是這種事後告狀的人。”
衛然握著手機的手收緊,聲音平淡的問:“承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齊承積輕聲的呢喃,“不就是為了逮著機會刺激他嗎?就像衛子戚以前對我做的一樣。”
“小然,我永遠也忘不了,如果不是他,如今我們肯定還在好好的戀愛,說不定,已經訂婚了。”齊承積說道。
“那時候,你生病發梢,我去你家找你,他卻趁你意識不清的時候,把你放到陽臺上吻你,故意做給我看。他還衣衫不整的出現在我面前——”齊承積頓了一下。
“我永遠也忘不了當時的畫面,他就那樣敞著襯衣,釦子也沒系,就讓我誤會著。”齊承積說道。
“如果不是他,我們倆在還會好好的在一起。你也不會受那麼多委屈,不會被他關著,想盡了辦法逃跑,也不會因為岑曼榕的事情,這麼傷心。”齊承積情真意切的說。
“所以,我要報復,我就是要讓他嚐嚐我當年的滋味兒,讓他知道,我那時候的心情是什麼樣的!”齊承積略微激動地說。
他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過來,那份兒激動與痛苦仍然那麼清晰,那麼真切。
“就只是為了報復嗎?”衛然低聲問。
“不然——”齊承積慢悠悠的問,“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