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卻又能顯得很優雅。
衛子戚收到後,雖未說什麼,甚至連點兒表情都沒有,實在是因為他不知道要怎麼表達。
但是他是高興的,他把這對袖釦好好地收著,從來沒用過,因為怕不小心弄掉了。
可衛然不知,許是見他從來沒戴過,以為他不喜歡。
也因為他在收到禮物時,沒有表現出一點兒的高興。
自那時起,衛然就再也沒送過他禮物。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筆記本。
他拿起筆記本,隨意的開啟。
因為裡面夾著一張折了兩折的紙,所以一翻開就到了這一頁。
衛子戚把紙拿出來,展開,紙早已經泛了黃。
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兩個字:衛然。
這是衛然第一次學寫自己的名字,然後自己第一次能夠獨立的寫完整的字,也被他收了起來。
這兩個字,是他親自教的。
他要她從此擺脫掉過去的自己,扔掉陳昭然三個字,從此以後,她就只是衛然,他衛家的人。
除了這
些,抽屜裡就只剩下一支錄音筆。
就是衛然離開前留下的那支。
衛子戚戴上耳機,聽著裡面的話。
在衛然的話音落後,他按下錄音鍵。
一個小時後,衛子戚把賀元方叫進了辦公室。
“戚少。”賀元方叫道。
他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衛子戚把錄音筆放進信封裡,封了口。
衛子戚把裝著錄音筆的信封鄭重的放在桌上,力道很輕,甚至在錄音筆碰到桌面的時候,都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他十分珍重這支錄音筆。
賀元方不知道這裡面錄了什麼,衛然錄給衛子戚的話,尤其是那番表白,衛子戚自然不會讓別人聽到,賀元方也不行。
“曾志恆和乍侖旺寄來的請帖,你去回他們,說我會參加。”衛子戚往回靠上椅背。
“戚少,你不是說不去參加了嗎?”賀元方驚訝的問。
衛子戚懶懶的看他一眼,“我現在又想去了。”
賀元方微微皺眉,問道:“是不是齊承積來說了什麼?”
不然的話,怎麼之前衛子戚那麼肯定地說他不去參加宴會,齊承積一來,衛子戚就改了主意。
“他說了什麼?拿衛然威脅你了?”賀元方一時情急,也忘了衛子戚不愛讓人管他的事情。
衛子戚眯眯眼,怎麼身邊兒的人,一個個的都變得這麼聰明瞭。
衛然一猜就中也就算了,怎麼賀元方也是一猜一個準兒。
“你哪來的那麼多問題,我不過是去參加個宴會罷了,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衛子戚翻了個白眼兒,不耐煩地說。
“戚少,如果齊承積特意過來,使盡了手段就為了讓你參加宴會,那肯定是宴無好宴。”賀元方沉聲道,“你這樣去,我擔心你會有危險。”
衛子戚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他捏了捏內眼角。
“我也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事兒。”衛子戚說道,“不過他既然來找我了,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說不定,也能找到些他身份的線索。”
“戚少,可萬一有危險呢?”賀元方急道。“那齊承積,從頭到尾就沒打過好主意!”
衛子戚目光垂下,拿起桌上裝著錄音筆的信封,遞給賀元方。
“這個你收著,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你就把這個交給衛然。”衛子戚說道。
賀元方猛的睜大眼睛,“戚少,你能出什麼意外!”
“快拿著,難不成就讓我這麼一直舉著?”衛子戚拿著信封的手晃了一晃,催促道。
賀元方咬牙接過信封,“戚少,難道你知道這次去會有大危險?”
“瞎說什麼呢?咒我是不是?”衛子戚撇撇嘴,不在意的說道。
“不是,可是你這樣,就跟交代後事似的——”賀元方說道,頓了一下,“不對,呸——”
“反正戚少,你這樣就好像去了會很危險,會有個好歹似的。”賀元方擔憂的說道,“不然的話,你給我這個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你也可以親自跟衛然說。”
“再不行,你也可以把這個親自交給衛然啊!怎麼非得說你要是出什麼意外呢?”賀元方太著急了,無意識的向前湊了湊。
“戚少,你也別敷衍我。你既然都把這個交給我了,這次的事情肯定不簡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