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低調低調!”趙國棟見兄弟們贊他,一時飄飄然。
“棟哥呀,既然公雞不會下蛋,您給我們下一個如何?”範燦笑眯眯地說道。
“嗯?”趙國棟聞言笑容驟停,愣了一愣之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呵呵,這個太簡單!換一個複雜的吧!比如抓個兔子烤肉吃,抓個小鳥逗著玩之類的。”
“不會呀,剛才你老人家發話了呀!況且棟哥是鐵血真漢子,信棟哥得永生!棟哥無敵!下個小小的蛋自然不在話下。”劉晨叫道。
“去,小孩子一邊去,大人說話小孩別摻和!”趙國棟斥道。
“且,不就比我大一歲麼!”劉晨很顯然也不願做小孩子。
“難道棟哥今天沒帶狀態?”範燦笑道。
“呵呵,你要真想看的話,我明天給你找個母雞去,怎麼樣?”趙國棟笑道。
“去,誰稀罕母雞下蛋,咱們稀罕的是棟哥下蛋。”張存笑道。
“你們真想看?”趙國棟問道。
“對,真想看。”其他人齊齊地點頭。
“你們在這看吧,我走了。”說完他一把抓起自己的包袱,竄了出去,“哈哈,你們幾個臭小子,想整我,還差點。咱們還是快趕路吧!”
然後撒開腳丫子就向南奔去,四人見他要跑,忙自己抓起包袱追了過去。邊追還邊喊:
“小棟棟,別跑,小燦叫你給他下蛋!”
“小棟棟,別跑,還我雞蛋!”
“小棟棟,別跑,你褲子掉了!”
“小棟棟,別跑,你腳印掉了!”
他們幾個這幾聲小棟棟,差點沒讓前面的趙國棟一頭栽那裡,太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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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繞過封丘城,而後一路向南狂奔。腳程卻是一點也不比那快馬慢個半分,清晨之時已到了黃河岸邊,幾人在河邊洗了洗身上,把那沾滿血的衣服給扔掉,換了件青衫,變成一副書生打扮。倒也瀟灑。
幾人身上已經完全沒有了昨日的那些迷茫,大抵那些東西都散落在了一夜狂奔經過的路上,又或者同那衣服一起被拋入了滔滔黃河。
看著慢慢升起的朝陽,把陽光灑在田野裡,灑在樹林裡,灑在黃河裡,有灑在自己身上,彷彿這才是萬物生機之本。幾人忍不住對這黃河大喊起來,心中的沉重被徹底掃了個乾淨。
“啊,黃河,全是水!”
“啊,黃河,你跑那麼快,你就不怕褲子掉嗎?”
“啊,黃河,你欠我一個雞蛋!”
“啊,黃河,你讓他們閉嘴吧!”
最後一句卻是趙國棟說的。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這雞蛋的事,他們也不知道說了多少次,慢慢都成了笑柄了,差點沒把趙國棟鬱悶死。見這幾人口無遮攔地又叫了起來,不由出言斥道,然後伸手就去抓範燦癢癢,範燦笑著躲開。
幾人鬧了一陣,就在這河邊歇了下來,生火烤魚。
“小燦,你昨天連攻三人的那招實在是太瀟灑了;一氣呵成,鬼羨神妒。那招式叫什麼名字?”劉晨問道,昨日範燦那三連擊是在給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一直想問,卻沒有機會;現在想起來,不由開口請教起來。
“對呀,輕時和風吹似的,重時和雷擊似的。把那小子都給踹暈了!”郭信也讚歎道。
“怎麼回事?給我們講講?”張存見他二人如此的讚美,好奇心頓起,連忙問道。
郭劉二人把昨日的場面描述一遍,讓張趙二人也讚歎不已,恨不得也在現場。
“小燦,什麼時候發明了這招式?給我們表演一下吧!”趙國棟問道,他卻知道這招式肯定是範燦自己的,因為大家都是一樣學的武藝,胡云也絕不可能對他們藏私。
“呵呵,並非是什麼高招。昨日被那香主迫得急,實在沒辦法了,才有了這招。”範燦笑道,“當時那暗器打向面門,判官筆攻我中路。便想著使個鐵板橋躲開,後來又想著攻擊一下,便記起了‘魚翔淺底,鷹擊長空’一句,就順勢給耍了出來。”
“好,不錯,就是這句,魚翔淺底,鷹擊長空。”郭信叫了起來。
大家對這式有熱烈討論一番,甚是高興,為自己的兄弟高興。
……
“我看咱們必須要分開向開封趕路,”範燦有些嚴肅地說道,“我們昨天的動作太大了,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在這其中,五個年輕人恰恰是我們最明顯的特徵。”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