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歡喜了。
然後郝然便拉著他去山坡下的小河裡洗爪子,因為她要不拉齊程去,估計他自己又會用舌頭舔乾淨。雖然習性沒對錯之分,但她真怕齊程被他自己的爪子割傷舌頭。
這個洞穴在小山坡的頂部一段山壁上,這段山壁被刨下來後,她才發現居然全是沙石構成的,對她而言是堅不可摧的。洞穴前是一片茂密的小樹林,多是果樹,多矮於森林那些。
兩人牽著手順著山坡朝下走著,走一一段,郝然突然停了下來,指著側方灌木叢裡露出的那半個淺綠色圓形物體,疑惑的問道:“那是什麼?”在森林裡,山丘上見過灌木叢無數,但灌木叢裡生這玩意的,郝然還沒見過。
齊程似乎也很好奇,他上前拔光那些圍著的灌木叢,直到露出那淺綠色物體完全的樣子,好像是一半還在土裡,約有面盆那麼大的圓。他先摸了摸,又嗅了嗅,好像是在確定有無毒,似乎是無害的,齊程便伸出爪子開始挖掘起來。
泥土當然比沙石好挖多了,不一會他變把這東西挖了出來,是個淺綠色的瓜,形狀像冬瓜,但絕對是超級版,有半個郝然那麼高,而且估計稱重的話比她還重。
郝然湊過去伸手摸了摸正想著這瓜能不能吃,齊程就已經先她一步摳了一塊放到了嘴裡咀嚼起來,卻擋住她不讓她嘗試。他嘗過後沒有吐掉,那就證明能下嚥,無毒。郝然再次伸手想去摳一塊,這次齊程沒擋她,但她去發現這瓜的殼比她想象的要硬得多,根本摳不動,起碼有椰殼那麼硬,雖然外面根本看不出來。
齊程笑了,似乎是在取笑她,郝然撅起嘴,不甘心的想再試試,不過齊程已經伸手幫她摳下了一塊。他剝掉殼的那層,將附上的白肉送進郝然的嘴裡。
味道,根本沒什麼味道,跟吃米飯喝白開水似的,郝然失望了。
刺魚遇鳥
不過雖然這個瓜沒味道,不好吃,郝然卻是靈機一動,發現這個瓜其實也有可取之處。
她讓齊程幫她把這個瓜破了切面口子,然後將裡面的瓜瓤掏空,這樣就做成了一個鏤空的桶裝瓜。郝然用手揉捏搓壓這瓜的殼,發現還是堅硬的很,看來的確可以做容器。想到這兒,她便笑了,就給這個瓜取名叫桶瓜吧,好記又達意。
齊程感受到她的開心,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忙把旁邊灌木叢裡的桶瓜都給挖出來,大大小小的,全部掏空,鋪成一排,驕傲的展示給郝然看。
郝然看了不禁又氣又笑,這傻老公,“我們搬不了這麼多回去啊。”
“有我呢。”齊程聽了很豪邁的拍拍胸脯,卻不是用死勁去搬,而是聰明的將大大小小的桶瓜一個個套進去,只留最大一個,然後他抱起來,笑眼咪咪的衝她道:“走吧。”
這可著實讓郝然驚訝幾分,原來他還是有一定智慧的,只是偶爾會思維遲鈍而已。這麼一想,她也開心起來,上前握住齊程的手,朝山坡下走去。
約走了五分鐘左右,便看到了河流。寬度深度和他們之前在山丘旁洗澡的那條差不多,想來應該是那條河的支流,按地勢應該是上游。
河水照例很清澈,甚至能看到水裡游來游去的青色的魚,紅色的魚,郝然好奇的盯著這些長相奇怪的魚看著。正在河裡清洗爪子的齊程見了,以為她是對這些魚有興趣,便伸出鉤爪朝河裡的那些悠然游水的魚群刺去。
但那些魚比想象中靈活多了,齊程刺了好多次居然都沒刺中一條,郝然見了他那滑稽沮喪的樣子,頓時笑彎了腰,沒想到他這麼厲害的爪子也有吃癟的時候。
齊程見她笑得那麼開心,瞪了她一眼,更加努力的去刺魚了,終於幾經努力下,他終於刺中了一條青色的魚。他囂張的揚起那條魚,然後遞給郝然看,尾巴的擺幅似乎也流露出興奮。
郝然接過魚,這青色的魚約有二十公分,不大不小,她將之扔進了桶瓜裡,沒想到這桶瓜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然後笑著摸了摸齊程的耳朵以示鼓勵,他卻是“嗚嗚”幾聲,將他的爪子抬起給郝然看。
那鋒利的鉤爪好像有一處裂開了,還流出黃色的液體,郝然想估計這黃色的液體是齊程現在的血液了,看來他是受傷了找自己安慰呢。她輕輕吹著傷口處,齊程很配合的湊過來,親熱蹭她的脖頸,惹得郝然好一陣癢。敢情他根本就不痛,就是藉故撒嬌呢,郝然失笑的想,卻又惱不起來,甚至還心疼的在他指間吻了幾下。
過後,齊程又刺多了幾條魚放進桶瓜裡,肥瘦都有,顏色各異,似乎是想拿這個當晚餐了。他們又在桶瓜裡盛了水,準備回窩時候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