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它要是機靈跑的快,肯定就不會死在爺爺手上。”
“當年我們支援高句麗的時候,那叫苦,你知道為啥米國人要打高句麗?就因為它窮,它弱,咱們為啥要幫它?有句話說的好叫援鄰救己,幫助鄰居,救助自己,就是這意思,咱們也弱,所以他們才藉著打他們,警告咱們,所以要變的比別人強,不為了欺負人而是為了自保。”
“你這身子骨,跟別人不一樣,這事誰都不能說,逢人只講三分話我,未可全拋一片心。你這軟性子,將來不知道要吃多少苦,爺爺奶奶不能護你一輩子,你要自己變強起來,你知道嗎?你奶奶為了你這身上的事,操了多大的心呀,她不敢說,怕你心裡沉重,可這是實事,你心裡要清楚,不能掩耳盜鈴。看人要看準了,心裡要有主意,爺爺只盼著將來能找一個不嫌棄你的人。唉,這要看你的造化了,也要看你的眼光,以後辦事,大事不馬虎,小事裝糊塗,這樣準沒錯。”
晚上回去,老頭把兔子扒了皮,做了紅燜兔肉,野雞也扒皮,剁碎了炒鹹菜丁。
把扒下來的野雞皮裡頭的肉刮乾淨,裝上了糠,放在外頭凍著。老頭說:“等過兩天,肉皮裡頭的水分幹了,就跟活著的野雞一樣,放屋裡給你留著玩。
遲奶奶在鍋邊貼了一圈小米麵,熬的棒渣粥,扒了一盆炭火,屋子裡暖暖和和,三口人吃的滿口生香。
正吃著,外頭狗叫的厲害,老頭放下筷子說:“得,尉小三他們家那吃貨聞到味又來了。”
司道予說:“我去看看。”
到了門口,司道予看見門口站著那人的模樣樂了:“你爸又打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高分的災難
司道予家門口堆著一垛玉米秸,冬天用來燒火,平時雞蹬狗刨孩子鑽,竟然鑽出個大洞。此時的戴亦正抱著膝蓋坐在那洞裡,身上那件軍大衣上滿是土,大棉帽子底下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見司道予出來,臉微微的扭到了一邊。
司道予笑:“你爸又打你了?”
戴亦不吭聲。
“都到我們家門口了,還不說話,你真彆扭,我們家正吃飯吶,你要不要一起?”
戴亦的眼睛一亮,站起身在司道予的前面上了屋。
司道予看著吃的稀里呼嚕的戴亦驚訝的問:“你幾天沒吃飯了”
“兩天”戴亦頭也沒抬,繼續吃那碗兔子肉。
“你家沒人做飯啊?你幹啥不吃飯啊,是不是你爸打完你不讓你吃啊?”
“小予,別問了,讓人家吃完再說。”尉爺爺微皺了眉,這小子他見過,小予請假那兩天他天天在門口呆一會,也不進院。
戴亦終於在那碗兔肉裡抬起了頭,使勁嚥下嘴裡的飯說:“沒事的爺爺,我是讓我爸打跑的,我躲在一個山洞裡窩了兩天,今天餓的沒辦法才下來了。”
“你爸為啥打你?”
“還不是因為成績。”
司道予奇怪:“你考的那麼好,他為啥要打你”
“就是因為考的好,他硬說我抄的,他冤枉我,我當然不服了,然後他就打我,想讓我承認,我是自己考的,我承認什麼。”
司道予驚訝了:“你爸爸怎麼這樣啊,自己的兒子還不相信?那個成績就是你自己考的啊?”
“他就是習慣打我了,考的好,打,考的不好,也打,簡直就是個希特勒,獨裁主義,法西斯,專制分子,呃。”他打了個飽嗝“爺爺這飯太好吃了,比我媽做的好吃。”
“你小子就是個吃貨,你媽和你爸在家指不定怎麼著急吶?還想著吃?”老頭笑著罵他
“別提了,我媽也向著我爸,逼我承認我打小抄,哼,我要想打小抄還用挨這麼些打嗎,真是看低了我的人品,不相信我,哼,我再也不回去了。戴梵怎麼做都是對的,我怎麼做都是錯的。”
司道予看著一臉是傷的戴亦,心裡難受,戴亦除了頑皮點,其實挺好的。她轉眼看著老頭,老頭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才說過你心軟,啥都往家撿,今天也要撿個大活人嗎?”
司道予自小就知道自己是撿回來的,所以很喜歡往家裡撿東西,小貓小狗啥的養了好幾個,都是她平時撿回來的。
“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在我這住著,啥時候想回去了再回去,不過你還是告訴家裡一聲的好。”老頭看著他說
戴亦聽了讓他在這住著挺高興,可聽見後面的話,臉就沉了下來:“爺爺,我就住幾天,過幾天我就走,家我是不回去了,他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