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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到:“這法子全不用任何口訣心法,只需你引兩股真氣,各攻剎那和天命所成的氣根,不片刻,這二魂便醒。”

行雲聞言奇到:“那我只真氣來攻剎那,豈不就能只喚醒剎那了?”

錦袍人搖頭到:“有人來攻,剎那在完全清醒之前就會反擊,那可不是宗主能控制的,如此一來天命被襲之下,一樣會醒。而此時的剎那卻先被襲,必有損傷,這一絲一毫的損失,既可決定最後的勝負。

想那天命被雷擊仍能不死,其強悍可想而知,依我看來,他與剎那怕已不相上下,如果這兩個劍魂彼此征戰起來,勝負確難預料。所以要宗主使兩股真氣同做攻擊,為的就是保持平衡。”

那錦袍人說的活靈活現,行雲也難知真假,只好先記了下。

此法確如錦袍人所言,只是在有大敵當前,捨命一擊用,卻仍不能解決天命先醒地問題,“除非天命一有所動,我便用此法將他兩個全都喚醒,拼著經脈受損,借剎那前之力去力壓天命。”行雲暗到。

那錦袍人見行雲記下,不禁笑到:“剎那遇到了這麼一個難纏的對手,到也有趣。”

行雲見這錦袍人與剎那熟極地樣子,終是忍不住問到:“朱前輩究竟與剎那前輩是何關係?”

那錦袍人聞言一頓,隨即笑到:“這話說來到也長了,不過要說的簡單些。”指了指行雲,那錦袍人笑到:“我當年與剎那的關係,到與你很是相似。”

行雲聞言一怔,腦中一閃!心下隨即狂呼到:“朱笑川!莫非這個人當真是朱笑川不成?”

初識剎那,行雲便是聽剎那言過這上一代的持劍之人,便是朱笑川,隨後剎那卻被朱笑川鎮在天山之上,所以剎那助己的條件,便是尋訪朱家後人。

行雲在少林也曾是懷疑過這人的身份:“可他真要是朱笑川的話,不得有二百多歲了?這怎麼可能?”行雲看著錦袍人,面上滿是不信。

錦袍人見了,笑到:“二百年後,早沒幾人記得朱笑川此人,我似乎沒有冒充的必要。再者,通天高手的壽命都是極長,就看那太叔盛和東文鼎便可知,再者,我的壽命也快到了,畢竟人難勝天,怎也不會長生不死的。”

看了看行雲,朱笑川再是笑到:“在那天山之上,我見你無意間竟是得了剎那,心裡便嘆這當真是緣分,所以滿山人物盡皆帶去,卻留了下你未動,到要看看這江湖因你會有如何變化。如今看來,到還不錯,這江湖雖偶有波浪,卻無傷大雅,可說你在其中是大有功勞的。”

行雲聽了朱笑川之言,心下大震!這人寥寥數語,卻是道出了驚天之秘!

“天山竟是他暗裡動的手!而且他當時就在一旁!我說怎麼滿天山的人物不論哪門哪派都消失不見,卻惟獨留了下我一人?”

第十卷

第五一四章 … 重聞天山依舊事

重聞天山依舊事(五一四章)

聞天山劍派的消失竟是眼前這人所為,行雲再難沉默水仙子的安危,他一直記掛在心,當下便是問到:“天山劍派的那些人,如今是生是死?”

朱笑川見行雲如此著緊,失笑到:“你且放寬心,那滿山的人物,不論來自哪裡,全都完好如初,我朱家不能太過插手江湖中事,這些人我只是限制了他們的行走而已。”

行雲聞言心下一鬆,不過隨即便是一哂。

朱笑川見了,笑到:“你可是不信我的話?”

行雲見他來問,當下直言到:“這天山劍派一消失,隨即而來的便是江湖動盪,朱前輩這也算沒有插手江湖麼?”

朱笑川聞言哈哈一笑到:“我便知你會這麼想。”

便見他隨即搖頭嘆道:“天山劍派早被人計算,用那些年輕男子來離間整個劍派,想來你也很是清楚。就算我不將天山劍派收走,天山劍派一樣會消失,只不過那才是真正的消失,便若丹霞派一般。

我將他們帶去,只是不想冰兒的門下平白做了犧牲,為她儲存心血罷了。”

行雲聞言,忽是暗到:“朱笑川與那天山劍派的開山祖師似是情人,莫非他口中的這個冰兒便是?”

朱笑川似是不想在此著墨,隨即轉口道:“天山被滅,這其中原由,有心人自會猜到。江湖承平已久,太多人想動了,萬劍宗如是。名門大派亦如是。

不過這江湖動盪,需一個引子。天山劍派乃十大門派之中最小的,距離中原也是最遠,可說就算被人毀去,對中原武林也談不上什麼損失,正是最佳。

想那天命將丹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