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上過劍竹島!”
行雲雖驚,不過轉念再想,到也不再奇怪:“朱玉當初便是吵著要登島去見識如今的通天高手,這錦袍人是他的長輩,要去尋她的話,自然也是要登島的。只不知他的武功與德皇前輩他們比起來,誰高誰低。”
行雲正想到這裡,便聽那錦袍人更是語出驚人到:“在島上,想必那天命要來奪舍,卻被剎那所阻,他兩個相鬥。結果兩敗俱傷,只好一同蟄伏起來將養。”
看了看滿面驚訝的行雲。那錦袍人笑到:“就看你離島之後地武功大進,便可窺一二,想來那天命亦是在你的體內吧,否則也不會幾日之間,武功突飛猛進於斯。”
說到這裡,錦袍人嘆到:“要知一人坐擁兩個氣根。這是雙修籍最高一層地修為,卻沒想到因緣巧合,天命非但沒能奪舍,反成就了你,當真是運數。”
錦袍人說到這裡,面色已是漸漸好轉,可他說的輕鬆,行雲卻是越聽越驚!這錦袍人僅憑猜測,便如親眼目睹一般,竟是連自己有兩個氣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怎能不令人驚訝?
不過聽到錦袍人讚歎自己的運氣,行雲不禁搖頭到:“運數?我這身武功將來還不定是誰的。這運數是好是壞,還不一定。”
行雲最是擔心天命先醒過來,沒了剎那的相助,行雲可沒把握擋住天命地奪舍,一旦被天命奪舍成功,那行雲這一身修為可就真成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那錦袍人看了看行雲。笑到:“這到也是,單已武功來論,你比我當年還要強上許多,只可惜雖然在外人的眼中風光無限,卻要時刻提防自己體內的劍魂反噬,也算是有苦自知了。”
那錦袍人雖是在笑,可行雲卻沒有感覺到嘲諷的意思,反是覺得他的話中有話,不禁暗到:“他怎麼這麼熟悉我的情況?他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裡,行雲突的靈光一閃。問到:“莫非朱前輩可有什麼法子喚醒剎那前輩?”
那錦袍人聞言點頭到:“喚醒的法子確實是有,而且百試不爽!”
行雲聞言一喜。可剛要開口相詢卻又暗到:“他特意尋了我來,就是為了助我?我與他非親非故,他為什麼這麼熱心?”
錦袍人似是看了出行雲的疑惑,當下笑到:“莫要生疑,我答應玉兒來小助你一次,再者這法子雖然靈驗,可你也不見得會去用。”
行雲一怔,疑到:“為什麼?”
那錦袍人笑到:“這喚醒之法,是一醒俱醒,不能只讓剎那一人醒來。”
行雲聞言,眉頭一皺道:“連天命也一起喚醒?”
那錦袍人笑到:“正是。”
行雲聞言不禁猶豫起來,剎那與天命同醒,其結果便是再戰一場,很可能又是兩敗俱傷,可說全無用處。
聽了行雲的顧慮,那錦袍人笑到:“這可不是全無用處,否則也不算是我來助你。
你且想想,如果你遇到了不可力敵之人,將這兩個通天劍魂一起喚醒,結果如何?到時見有外敵,就算那天命也要先保你這肉身無恙,否則他又去奪誰地舍?如此一來,便是可不懼任何強敵。”
說到這裡,那錦袍人笑到:“當然,如此一戰之後,對你身體的傷害也是不小,兩個通天劍魂同時出手,這經脈能否承受也是疑問。”
行雲聞言,心下一動,暗到:“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如今江湖中,
過我地,只有那寥寥無幾的通天高手,德皇前輩和飄非我敵人,這錦袍人也沒什麼敵意,他要與我為敵,也不會教我這個筏子。
除此之外,還有誰是我不可力敵的?可他既然這麼說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莫非他在暗示我,會有我不能力敵的敵人出現?”
想到這裡,行雲不由得更是疑惑:“這敵人竟然會強到我就算拼了受傷,也要將天命也一同喚醒的地步?這人是誰?”
至於天命地反應,行雲到是贊同錦袍人之言,真要是有危急自己性命的敵人出現,那天命為了這身體也只能暫時放棄相爭,一至對外,只是行雲實在想不出這江湖上有誰這般厲害,而且還與自己為敵。
“莫非蕭壽臣暗裡留了手,其實他已是通天級了?還是說他能找來通天高手與我為敵?”行雲越想越亂。
那錦袍人見行雲猶豫,當下笑到:“這法子到也簡單,我現在告訴你,用與不用全在你的選擇。”
行雲聞言,心下也自一省,暗到:“學一學與我也沒有損失,大不了我不用便是。”
見行雲點頭,錦袍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