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特並非唯一對教育不屑一顧的人。那時通用汽車有一名學歷背景相當高的財務主管,公司卻企圖掩蓋他的學歷背景。通用汽車副總裁告訴當時拿不到這名主管背景資料的管理顧問彼得·F�德魯克說:“你難道不知道他不但上過大學,而且糟的是他還從密歇根大學拿了一個經濟學博士,更糟的是他還在那所大學教了幾年的書……”
他們和周遭的人頗為不同,他們和工業傳統或操作沒什麼關係。身為外人又兼非汽車專業人士,桑頓的小組更能輕易地挑戰和發掘問題。而他們的某些觀察對那些老派人士甚至福特二世而言有如異端邪說。就拿麥克納馬拉來說,他便認為福特的勞工問題層出不窮,其實公司本身也有部分的責任。過去四年半來,福特的營運因為多達750次的罷工而屢屢受阻。輕微的不滿經常演變成減緩生產或自行罷工。心生不滿的員工不是刻意忘了鎖螺釘就是忘了上螺帽,或是忘了焊接某個部分,要不然便是把活生生的老鼠或汽水瓶放進林肯車的門板裡。亨利小心翼翼地和工會打交道,但是他基本上還是認為勞資關係僵持不下,工會要負起責任。
“勞工也許要擔負相當的責任,”羅伯特·麥克納馬拉稍早給他在哈佛的朋友艾德·仁特的信中寫道,“然而,目前我覺得相當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