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我們村子的。”
任之挑眉,一副不信的樣子,“陛下是一國之君,整日操勞國事,怎麼會跑這裡來?”
老人放下筷子,認真道,“陛下現在是整日操勞,當初他還不是皇帝的時候,率軍打仗,路過我們這裡,在這裡駐紮,當時村裡還有好多精壯力都去參軍,後來都出息了。就連我們村裡當初有個書生,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就因為替陛下出了個什麼主意,大勝了一場,也當了高官了。”
任之頓了一下,回頭跟段以賢對視一眼,問道,“這位大人姓什麼呀,真是祖上積了德,有機會進京當大官。”
老人看著老婦人,問道,“就之前你總跟他家媳婦拉家常的那個書生,姓什麼?”
老婦人眨了眨眼,“你是說房先生?”
“對對對,就是他,當初陛下來的時候,他就跟陛下走了,扔下新婚的媳婦一個人在村裡,直到後來才回來,說是當了大官,接媳婦進京享福去了。”老人眯著眼仔細回憶。
“媳婦?”段以賢挑起眉頭,“您確定沒記錯,是媳婦不是別的什麼人?”
老人擺擺手,有些不滿道,“別看我年紀大,這種事我怎麼會記錯,不是媳婦還能是什麼?”
任之輕輕扯了扯段以賢的袖子,笑道,“我家少爺就是好奇,現在還有男人升官發財,不忘了髮妻的,真是難得。”
老人家點頭,“這倒是。不過那房先生的娘子也確實是年輕貌美,就算在京城,也未必能見到更好看的了,房先生怎麼可能捨得將她一個人丟在我們這小破村子裡?”
“那房先生當了大官就沒再回這村子裡看看你們這些好鄉親?”
“連媳婦都接走了還有什麼可捨不得的。最開始兩年,房先生還回來過,後來他家不知道為什麼著了大火,房子都燒沒了,他也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