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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不防後面突然有人厲聲喝道:“什麼人!在那裡鬼鬼祟祟的!”嚇了一跳,慌張向後望去,原來是香茗,正一臉警惕地看向這裡並氣勢洶洶走來。我急忙做出噤聲的動作,可香茗似乎沒認出我,依舊生氣地朝這裡大步走來。

我尷尬地回頭,發現書金屏和燕王也注意到我的存在,而且書金屏已經甩開了燕王,容色平靜,視線卻不自在地看著我。燕王恢復的也很快,只是眼神閃爍不定。若不是我無意中撞見,曉得裡面的關節,不然還真看不出他們倆的緊張和尷尬來。

我困窘地站在原地,看看香茗,再看看書金屏和燕王,最後乾笑兩聲說:“我只是想出來散散心……”

香茗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書金屏和燕王,眼神曖昧地低下了頭。書金屏皺眉道:“殿下到哪兒散心不好,偏要跑這種地方來?”

“我可不想才剛出來就被人趕回去休養身子,只好專挑沒人的地方鑽了。”

他們聽了無言以對,我心道這樣下去好像對我們都不好,便急忙對香茗說:“我現在覺得有點頭暈了,你趕緊扶我回去吧。”

“是,殿下。”香茗便順水推舟,亦步亦趨扶著我回寢宮了。

我才剛在床上躺下,便看到書金屏在床前,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問道:“那二哥——”

書金屏叫所有的下人都離開,於是香茗連同其他宮女們魚貫而出,她自己坐在床邊蹙眉問道:“胳膊沒事吧?”

我方才想起來自己的左臂還受著傷呢,急忙低頭察看,沒出血,也沒疼痛,於是抬頭說沒事。她面色緩了一緩,又蹙起眉頭問道:“剛才你都聽了什麼?”

到底還是躲不過去,我囁嚅著說:“我不是故意聽到的,巧合而已……”忽而看到書金屏射來的銳利目光,急忙如實回答道:“我是從二哥說什麼對你魂牽夢縈之類的話開始聽的。”

“夫君是什麼想法?”

“我還沒來得及想。”

書金屏只好嘆了口氣,靜靜坐著,我也只好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半晌才說:“二哥對你一往情深,金屏就沒有感覺嗎?”

書金屏微微一哂,並未言語。我又自言自語般說道:“二哥和你的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我自認不如二哥。”

“夫君這般說,我可是一點聽不出你的醋意來。”

“嗯。”

書金屏微微蹙起眉頭,半晌方問道:“夫君當真聽不出燕王對你的蔑視嗎?”

我縮了縮頭,默默無語。我何嘗聽不出來,要說心酸,是有的,可並非是因為燕王對書金屏的深情,而是他對我的真正的態度。平常燕王對我親切有禮,照顧有加,可是背地裡對著書金屏卻能毫無顧忌地表露出對我的輕慢,這樣的表裡不一更傷我的心。

我勉強笑道:“這有點像狗血的劇情了。”

“什麼狗血的劇情?”書金屏眉間的豎紋更深了。

我想了想,還真不知如何解釋,只好結結巴巴地將臺灣狗血劇的種種說了一遍。書金屏越聽越是皺眉,直到我說完才不緊不慢地說道:“那樣的話,按照狗血的劇情你應該對我產生誤解,開始大吵大鬧才是。”

我摸了摸腦門說:“其實我不喜歡狗血劇情。”

書金屏扇了我一個巴掌,冷冷說道:“夫君,請你注意,眼下不是你看的臺灣電視劇,是現實。”

我忽然捱了一個巴掌,臉上火辣辣的,正懵神間,聽書金屏隱含著怒氣的話語,越發又愣又呆了。只聽書金屏怒道:“燕王哪裡是對我一往情深了?那種輕薄無行的浪子,家裡蓄養了不知多少寵姬美妾,居然還敢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來,當真是江山美色都要攬入懷中,好大的野心啊!”

咦?我越發搞不清楚狀況了。

“你以為燕王想要染指的只有我嗎?別忘了,姐姐也是和我一流的美人,他對姐姐動手動腳的程度比今日更甚!”

我驚得坐了起來:“當真?”

書金屏眼色黯了一黯,緩了口氣道:“當真。不信你問姐姐,若不是怕你擔心,和燕王撕破臉會不利於你,所以她才沒告訴你。”

我急得跳腳:“怎麼不早說,不說我怎麼知道燕王是衣冠禽獸?不行,我得問問晴湖去!”

書金屏喝止我道:“慢著,你還在裝病呢。叫人把姐姐請過來,再自己問吧。”於是她疊聲叫來一個小宮女,吩咐她請來文晴湖。

不久文晴湖姍姍而至,訝異地看到書金屏和我正一臉嚴肅地相對無言,溫言問發生了什麼事。我心急口快:“晴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