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訊息。七十五個克律斯人被抓走了。數目對所有哈格的人沒有什麼意義,但從現在的跡象來看,所有的人都要遭受厄運。有報告說尼克拉斯和塞克拉茲人也在遭受酷刑——可能是為了沒有抓住參加偷襲的我們。還有,吉姆納人乾脆許多被殺掉了;吉姆納迪瑞博克躲了起來。
現在還沒有進一步的訊息,但顯然,吉姆納人在他的報復行為中損失最為嚴重。”
“惡魔,”伊琳娜罵著。“他是怎麼解釋這——這種暴行的呢?”
“官方的解釋,”特伍德說,“是費瑞人已經滲透進伊波瑞,他們想要奪權。
這是吉姆瑞格要求迪瑞們向哈格人做出的解釋。在報復實施之前,他還召開了一個特別的塞熱奧會議,他在會上強行要求他們贊成他的緊急安全措施。檢查站的力量得到加強,而且宵禁令也出臺了。宵禁期間,紀律防線在哈格之間的主要出口和入口集合,他們在各個地方建立了許多審訊室。”
“還有,他許諾牧師機構,舉報者有獎。可以預見,他們很快就能指控或蒐集出一些想象中的罪犯。”
“預見到事情的最後結果並不難,”瑟傑克說。“在他們的貪婪和殘暴之下,將無一人倖免。”
“我們可以利用這個,”科佩特指出。“我們就沒有一兩個可以被我們說服的牧師嗎?”
“有道理,”特伍德讚許道。“短會之後我們再談。”他低頭看了一眼檔案,用手在探測窗上敲了敲。“紀律防線正在克律斯搜尋進入老區的入口。從現在開始,我們得把那個入口封閉,先用其他的。”
“這得馬上執行。”瑟傑克補充說。
“還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糧食的定量減少了,但工作量卻相應地提高了。
阿奇烏斯已經對尼克拉斯和塞克拉茲的巫師們開放了——”
“我進去過。”托勒插話說。
“這是什麼意思?”培普問道。
“吉姆瑞格正在為戰爭做準備,”科佩特解釋說。“他企圖增加儲備,一旦他覺得他的儲備足以支撐一場持久的戰爭,他就會動手的。”
“可是——阿奇烏斯?”
“他們尋找武器,”托勒說,“尋找古代的武器。”
“他的話也許是對的,”特伍德說。“他們可能會成功。”
“我們不能讓事情發生,”瑟傑克說。“否則,我們將會處於孤立無援的地位。”
“顯然,他的行動比我們預想得要快,”特伍德說。“我們得加快我們的行動計劃。”
“對,或許還可以把哈格人發動起來。”科佩特說。
“不能再讓我們的哈格人冒險了。”培普說。
“他們已經處於危險之中了,”科佩特反駁說。“伊波瑞到處都有危險。”
“可是,如果不再次把吉姆瑞格惹惱,”培普說,“也許——”
“你沒有聽見嗎?”瑟傑克說,他的聲音在顫抖。“八百個哈伊根和泰納斯人一一誰知道還有多少其他的人!吉姆納人被殺,塞克拉茲慘遭蹂躪!這還只是剛剛開始。”
托勒覺得隨著恐懼在人們的心靈和情緒上進一步加劇,緊張的空氣已經在這間房子中蔓延開來。他看了一眼特伍德,發現這位同盟的領袖也覺察到這一點。特伍德站起來。“好了!”他大喊一聲,屋子裡立即安靜下來。“是的,我們為慘遭吉姆瑞格暴行的那些人感到深深的悲痛,但我們決不能讓這些瓦解甚至拖延我們的行動,我們只能讓它激發我們更大的決心。”
“我贊成。”瑟傑克說道,緊張的神情隨即也消失了。
會議立即轉到實際問題上,托勒沒再感到恐怖情緒的增長。特伍德就像一切足智多謀的領袖們一樣,很快就把這種不利的因素消除了。“那麼現在,”特伍德繼續說,“根據我們已經得到的情報,我建議我們再製訂一個偷襲計劃。”
別人還在默默地考慮著這個出乎意料的建議,科佩特就站了起來。“對!”他說,“這正是我們所需要的。”
“等等,”培普小心地說,“我們必須先討論一下。”
“當然,”特伍德示意科佩特坐下。“我只是想把建議提出來,我現在還沒有詳細的計劃。”
“這是有意義的,”瑟傑克說。“它必將打破吉姆瑞格的平衡。”
“請原諒,對於你們的這些想法我感到很新奇。偷襲的目標是什麼?”伊琳娜問道。
“還沒定下來呢,但這次偷襲至少有兩個方面的作用。擾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