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而且手眼通天,背景巨硬,從來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書記下來就是省長,然後是省委秘書長,紀委書記,常務副省等等,除了省長比別的人高一籌以外,其他的職位倒是沒有真正的高下之分,全看人。厲害的就能拿到實際權力,不那麼厲害的就老老實實守著自己一畝三分地。還有些介於厲害和不厲害之間,或者幾個厲害的之間,或者以前不厲害,現在自覺厲害了的,就拼命的掀起鬥爭高潮,努力把別人踩下去,好讓自己冒出頭來。
“我不會告訴你的。”唐金年撇嘴說,“反正你知道了也沒用。”
李穆好奇心大起,不過他也不會去求唐金年,讓他說出那個新的敵人究竟是誰。唐金年的行蹤又不是保密的,找人一打聽,就大概知道他和哪一個高官有來往了。沒有必要這個時候來求他。‘你的命是我救的’這種話,說一次就夠了,說多了就不值錢了。唐金年既然不想說,那李穆就不問了。“那個易瑞他那個進醫院了。”李穆把這事告訴他。
“什麼?”唐金年理所當然的嚇了一跳,“怎麼會?他為什麼進醫院啊?難道他也和我一樣自殺了?在哪一家醫院?受傷多重?不行,我得趕緊去看看他!易瑞可千萬不要死啊!他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才好啊。李穆,你趕緊說話啊!易瑞究竟在哪一家醫院啊!趕緊告訴我!”
還真是基友情深啊,李穆搖搖頭,“在市第一人民醫院。他不是自殺,是被人搶劫了。你不是給了他一個手提箱嗎?裡面有很多錢的那個。我聽他說,他剛剛回到樓下,就被幾個彪形大漢把手提箱搶了,還打了他一頓。”李穆故意把事情的先後順序顛倒了一下,“然後易瑞就被送到醫院去了。我在醫院那兒認識人,那人知道易瑞是富貴地產的,傷勢又很像是被人打出來,可是易瑞又不肯報警,覺得有些奇怪,就通知了我。我過去一看,他就告訴了我前後發生的事情。”
“啊?他為什麼不肯報警?”唐金年傻乎乎地問。
“嗯這個,他認為是你派人去打他把錢搶回去的。要不然未免也太巧了,你剛剛把錢還給他,劫匪就找上門來把錢搶走了。”李穆栽贓說,“現在看來好像不是,要是真的是你叫人搶走的,你就不會自殺了。”當然這個推斷從邏輯上來說是有問題的,說不定是唐金年找人去把錢搶回來,然後那人把錢私吞了,唐金年人財兩失,所以要自殺不過李穆當然知道這不是事實,所以隨隨便便就略過去了。
“我我搶的?”唐金年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穆,“他他居然會這麼想?他怎麼可能會這麼想?他怎麼能夠懷疑我?他怎麼能夠有這樣的念頭!我和他認識這麼些年了,我什麼時候害過他?一次都沒有!都是我在幫助他,提攜他,保護他!他總是這樣,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他怎麼能這樣,他怎麼能這樣啊?”
李穆眼看這唐金年就要變身成為瓊瑤劇男主角,連忙阻止了他:“要不你自己和他說吧。”說完了以後,那筆錢李穆還是會還回去的,還有那個大頭,也是要抓起來的。不過這一筆錢究竟是多少啊?李穆本來以為有上百萬呢,後來聽著聽著覺得不對。“然後立即去報警,可千萬不能把犯罪分子放跑了。對了,你究竟交給易瑞多少錢啊?”
“一共是四十萬。”唐金年很沮喪地說。
這個數字比李穆調低了的預測還要少一些,他聽著滿滿一個手提箱的百元大鈔,以為會很多呢,沒想到才四十萬,這個手提箱是有多小啊?“四十萬也算是大案了。”李穆告訴他說,“現在我們立即去醫院吧,易瑞可還沒報警呢。搶劫這種事情,遲一點報警,破案的可能性就低了一分。”其實這個是綁架案被綁架者存活率的規律,至於搶劫案嘛,雖然也是越早報案就越好,但是大頭他們早就已經跑了,現在大概都不在省城了,遲一點早一點沒什麼區別。
“那好吧。”本來唐金年不想再去見易瑞了,因為易瑞居然這麼懷疑他。可是關係到那四十萬也許是易瑞下半輩子依靠的鉅款,唐金年還是妥協了,壓下心中的傲氣,低聲下氣的去和易瑞解釋事情的真相,不過還有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關心我們的事情呢?”唐金年問李穆,“這一切和你有什麼關係?”
“是沒什麼關係,不過我總不能看著不管吧。”李穆說。其實他和唐金年還有易瑞也沒有什麼仇恨,不過是想把他們從富貴地產裡面趕出去而已,因為唐金年的銷售手法對富貴地產的破產有很大的責任。不過這也不是故意的,所以李穆和他沒有私仇,前幾次當眾打臉栽贓陷害什麼的,也是因為唐金年先搶李穆的業績,既然已經陷害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