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去做那種為影響身體健康的刮宮手術,或許她真的很想當母親,就算被成亦城痛罵妄想用孩子來拴住他想不讓他好過,她都不為所動,一個人獨自生下孩子並扶養孩子。
當時玉愛愛就在想,冬兒還年輕,人又長得漂亮,何愁沒男人要,何必生個託油瓶來讓自已掉價?
冬兒笑笑說,“男人靠不住,自己的兒子總靠得住吧?我不喜歡寂莫,生個孩子來也好有個伴。”
可是,香腸物價那麼高,她一個人,能讓孩子衣食無憂的長大嗎?
冬兒並不當一回事,“香港的婚姻法雖然都偏向男人,但唯一的好處便是對於無過錯方,男人給的贍養費也夠養我一輩子了。更何況,我自己也有工作,養活我們母子也綽綽有餘了。”
不管何時何地,呈現在玉愛愛面前的梁冬兒,永遠都是雲淡風輕又優雅至勝的面貌。對於她刻入骨子裡的優雅,玉愛愛只有佩服的份。
望著她恬淡的面容,她想,可能冬兒真的已走出了離婚帶來的負面影響,無論穿著,還是談吐,都令她無比驚豔,這個集優雅與才氣的美人,不應該如此埋沒的。
“你打電話時,我正在做瑜伽,呵,女人再美,仍是敵不過風月的侵襲。”冬兒臉上猶掛著黃瓜面膜,雙手塗著綠漆漆的類似麵糊的玩意,聽說能保養雙手的細膩與柔和。
“看你的模樣,可憔悴的不成樣,你也來敷點吧,我自己做的,不到十塊錢。”
她遲疑地伸過手去,拿了黃瓜片,放在手心端看,她也知道小黃反有美容效果,可是,卻總是提不起心來保養自己。一般情況下,都是去美容院打理。
冬兒望著她,說:“不管你有多愛你的男人,但請記住,女人,一定要先愛自己。”
她不由分說地拿了黃瓜泥抹到她臉上,邊塗邊說:“你與無邪的事,我不好插手,我只能奉勸你一句,既然捨不得,又放不下,那就只能學會睜隻眼閉隻眼了。何苦與自己過不去?”
玉愛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