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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可以去對比一下。

而農曆的七月十三,已是八月中旬,那時我剛收到那封律師函。可是這個時候,叔父已經預感到自己會被囚禁。那麼昨天見到的人照信上說,根本就不是叔父,而是景銜了。但問題就在於,這封信究竟是不是叔父寫的。要知道我早就將叔父的模樣忘了個一乾二淨,而魏莊卻說昨晚的那個是。

這一切的謎團讓我這個身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人如何能弄明白。

我接連打了好幾通電話,魏莊那邊都沒有迴音。

這鬼平日裡對我舉止異常,最近更是詭異到爆,可自從知道他的身世後,我對他同情大於憎恨。如果他不拉著我做那事兒,我就更不討厭這個人了。

忽然,手機響了,來電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嚇得我猛地抽了口氣。這不會是魏莊被景銜挾持了,現在要打電話給我勒索吧?手機響了好一陣,我才稍微安定下來,伸手按了接通。魏莊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我有手機了。“

……

這小子……真是鬧心。我伸手捏了捏鼻樑,心中不禁鬆了口氣。這鬼沒事兒就好,但他哪來的手機?

“你知道我U盾的密碼了?”我有些不淡定了,主要因為那錢是我攢來買房子,然後娶媳婦兒的。現今沒房沒車,取什麼老婆。而魏莊這邊,我就覺得肯定長不了。人鬼殊途,這四個字不是白講的。存在既是真理,我篤信這句話,更主要的是我不樂意生活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魏莊那邊還沒有回答,他旁邊的人就回答了。那人的聲音有點小,但情緒就像是一匹咆哮的草泥馬,開口閉口全是“我擦”。那聲音斷斷續續的,但我還是聽明白了,他的手機被盜了。我忽然就想到了前幾天某個丟了鍵盤的同志,別說這聲音還真跟那人有點像。

我也就試探地問魏莊:“你又偷了那個人的手機?”

“嗯。”魏莊毫不愧疚地說,“你不給我錢。”

我頭疼了,這偷得還有理了。“你要手機做什麼?”

“發簡訊。”

咦?這鬼竟然會發簡訊?我小心地問他:“你在這世上還有朋友?”

“發給你。”

不知道怎麼弄的,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我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但是紅裡又透著青,把旁邊的大明嚇得直給我順氣。

“你發給我做什麼?”

魏莊選擇了沉默,弄得我這問問題的人更加疑惑,心裡就覺得魏莊墨跡了,變得不夠爺們兒了,要是以前,他怎麼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但這種話題不宜深究,我也不想給自己添堵了。

“我剛收到了一封信,是我叔父的。信上說昨天那個他是景銜假扮的。”我說完這句話,想聽聽魏莊的意見,卻發現那邊還是沉默著。魏莊是個悶葫蘆,做事還古怪,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都能不表態,我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你怎麼不說話啊?”我急了,“我覺得我們被盯上了。”

“莫怕,我在。”魏莊說完這四個字又緘默不言。

“你能幹得過他?”

“不能。”魏莊這次答得倒是挺快,但答案讓人一臉血啊!我瞪著面前的紙,覺得頭疼,“你打不過別人,那說個毛啊?!”

“我是鬼,死不了。”

我怒了,吼道:“可我是個人啊!”

“那就一起做鬼。”魏莊的語氣不帶半點愧疚,弄得我心裡鬼火直冒,啪的一聲把電話給掛了扔在桌上。心想,老子才不想當鬼!

我拿起那封信,又看了半天,仍舊毫無頭緒。這時大明湊到我耳邊問道:“你說,那個寧停�遣皇欽業惱夥廡虐。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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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一個個疑點亂成了麻,剪不斷理還亂。我覺得解開這一切,最主要的還是找出一個線頭。

可是線頭在哪兒?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手機發出嘟嘟兩聲,我拿過一看嚇得魂不附體了。魏莊還真給我發簡訊啊。但尼瑪就發一個句號做什麼啊?

我果斷地選擇了無視,不一會兒又收到了一條,這次稍好,因為裡面就兩個字——你好。我心想今兒這魏莊是吃錯東西了,但他不是一直都只吸收我的陽氣麼?

簡訊接二連三地發來,鬧到最後我覺得一定是我吃錯了東西,讓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