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都沒有什麼可以感覺到的。
我的臉不禁發紅,因為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魏莊,嘿,兄弟,你怎麼鐵杵磨成針了,現在變得跟棉花棒子一般粗細了。
我估計真要這麼說出來,魏莊得恨死我。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會接受自己的效能力被懷疑。
但這樣的東西能讓我有感覺就奇怪了,首先型號就不配套。
魏莊動了一會兒也停下了,白白的小紙片飛到我的眼前,問道:“你怎麼了?”
我趕忙搖頭,努力地裝出一副很深入的樣子。但薑還是老的辣,魏莊立刻就把我給戳穿了。
“是不是感覺很奇怪?”
我琢磨了半天,還是如實稟告,“其實……都沒有什麼感覺。”
魏莊現在就跟透明人似的,這話剛說完,我就不知道他跑哪兒去了。我坐在床上揉了半天腦袋,悔恨自己怎麼能實話實說,就發現牆角那兒傳來異象。白色的牆面一點點地在掉灰。就像是有人用指甲把那些灰給刮下來似的。好麼,這下子我明白魏莊去哪兒了,他居然能被我這話打擊到去牆角畫圈圈。
我也不是故意否定他的能力的,剛想開口解釋,我的身體就陡然後仰。魏莊那小子跟蛇一樣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血頓時不要錢似地往外流,在空中被吸起,成了一條紅色的細線。那血線慢慢地形成了一個人體經脈圖,還是立體的,一雙眼睛就像是聚光點一樣從四面八方吸收來一點點白光,匯聚成兩顆眼球。我以為魏莊這次終於要成型了,沒想到啊,這小子居然就這樣子停下了。
他轉過臉,那兩顆眼球沒遮沒攔地瞪了過來。這下子倒是有感覺了,但全來自於驚恐。
他這一副模樣就跟科學實驗室裡的怪物一樣,究竟是要多大的傻逼類智商才能想出這麼個方法把自己變成這種樣子啊。
氣氛陡然靜謐。沒辦法,任誰對著這麼一個東西,都得興趣缺失,當然變態除外啊。
我這下是被他弄得半分激情都沒有了,果斷扭頭睡覺。但魏莊反而不依不饒地依附了上來,湊在我跟前,一條猩紅的舌頭緩緩地出現在他的脖子那兒。
平時那舌頭都是在嘴巴里,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長。我以前覺得古代那些傳說裡的吊死鬼露著根長舌頭都是瞎掰的,但透過魏莊這次跟lady gaga有得一拼的造型,不,我估計lady gaga都會膜拜的造型,我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舌頭真的會有那麼長。就跟一條豬尾巴一樣長。
魏莊那根暴露在日光之下的大舌頭動了動,一個含混地聲音跟著冒了出來:“老婆。”
“……”我淚流滿面地看著他,勸慰道:“哥,我叫你哥成不?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我覺得忒滲人了,什麼貞子伽椰子跟你一比,都是魯班門前弄大斧。”
魏莊那雙眼球直直地看……不,是瞪著我,主要是沒那個眼皮,看什麼都跟瞪似的。
我向後挪了挪,慢悠悠地轉了個身,感到腰上忽地一冷,耳邊響起魏莊沉悶的聲音:“那就這樣做吧。”
我愣了一下,魏莊接著說了一句:“閉上眼,別看我。”
我估計我這是傷他自尊了,但以前魏莊那副皮囊好歹還有個人相,現在這副樣子,我是真的害怕。但是這個情形不能不解決,這愛呀,也不得不做。我索性真地閉上了眼睛,魏莊仍舊是冰涼涼的,湊過來想要親我。但一想到他那舌頭我就有些害怕,動作也跟著躲閃。魏莊親的動作停了停,那舌頭就轉了個身,擦過了我的耳邊。
這下我是有感覺了,有些疼,但比第一次好太多了。他蹭著蹭著我也有了一點舒服的感覺。
忽然,就跟是皮肉裂開了一樣,疼得我雙眼圓睜。這時魏莊壓在了我的身上,那副模樣凶神惡煞的,瞧著便覺得害怕。我轉了個臉,閉著眼受著疼,手指用力地抓緊了床單,都快將它撕裂了。
恰在此時,一滴冰涼涼的東西滴在了我的臉上,就跟個冰錐子似的扎得我臉疼。我急忙睜開眼,瞧見了魏莊現在的模樣。跟剛才沒有多大的變化。但那沒了皮的眼包不住水,淺色的血水一滴滴地砸在我臉上。
他現在這副身體誰看誰蛋碎,但偏偏這如同流淚的樣子讓我心裡跟著泛疼。這好端端地哭什麼啊?我這估計都肛裂了還沒有叫出聲了。
我抬手想拍拍他,給他點安慰。但那手還沒有摸上去,魏莊的頭就偏向一邊,眸子裡有一種不甘心卻含著委屈的情緒。他見我還在看著他,手臂一翻,將我的身體翻了個個,從背後黏上了我。
我心裡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