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驕傲。
如果自己的兒子拯救了世界,沒有哪個父母不會發自內心的驕傲。但景弦不是個人,雖然這孩子一聽那稱呼就知道同樣非人,但兩強相爭,必有一死,而另一方死生未知。
沒有那個父母會希望看見自己的孩子暴露在危險之中。
“沈曦……”那個自稱是我叔父的男人又開口叫了我一句,我抬眼看他,他似乎有些昏昏欲睡,“務虛擔憂,一切自有定數。”
他徐徐說道:“我師傅景弦入了魔,因而不得窺破天道,我雖天賦異稟,能料生死斷因果,但現在被鎖在這裡,也是天意如此。魏莊前生雖是保國之士,但屠戮太重,此番劫難也是贖得輪迴。而你……現今磨礪,不過是為成得大器。有因必有果,迴圈不息,不得有止。你務虛擔憂,此路多坎坷,但必能善終。”
不知道怎麼的,這番文嗖嗖的話配上他沙啞的嗓音,和看破滄桑的眼神,就是讓人覺得……痛。是的,痛苦,感覺人不是自己的,而是泥做的,都是玩偶。我們都是棋子,我們都是在玩大富翁。
忽然,我的身體被人狠推了一下,上移的視線看到那個人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他身後的天窗一點點地合攏,最後光明不復,黑暗永存。我從床上猛地坐起,身上冷汗一片,腦子裡全是那個人說的話。
如果他真的是叔父,不……我感覺他就是叔父。雖然沒有小時候的那種感覺,但想到那封信,想到魏莊對叔父這個人的表述,我就覺得那是他。我抬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暗恨自己怎麼這麼晚才想明白。如果我能早一點想起,也不至於只知道這麼一丁點事情。
“怎麼了?”魏莊的小紙條飛到眼前,我看著他,忽然就想見到他,真實地抱抱他。再次感受我的生命在他身體裡燃燒的熱度。
我說:“魏莊,我們立刻讓這個孩子生出來吧。”
那個小紙條落在桌上,寫了很久才回我一句話:“要懷胎一月,鬼胎才能降生。”
一個月?也夠了!
我立刻平躺在床上,看向那片空氣,說道:“還等什麼,快點讓我生啊!”
房間裡沉默了片刻,不一會兒一張紙飛了過來,“我現在這樣,你不害怕嗎?”
我皺著眉,這個生孩子關他的狀態什麼事。又一張紙飛過來,“如果真的要孩子,我們就還要做一些事情,比交頸纏綿更特別的事情。”
我呼吸有些不穩了,我以為是在肚子上畫個符或者念幾句咒語就可以的東西,居然還要做那個事情。這心裡也不是不願意,就是……說不出來的感覺。但是魏莊沒有給我回答的機會,明明身上根本就沒有東西壓上來的感覺,但我就是感到魏莊在摸還有親,那動作很輕柔。
這已經不是膈應能夠說得明白的了,我感覺……我現在的狀態怎麼這麼像……意淫?
我的眼睛看著天花板,沒多久就閉上了,成吧,意淫就意淫吧,反正集中精力去感受不就好了。
唔嗯,現在正在我肚子上面劃拉,嗯,到下面了,我要集中精力了!
但我苦逼了地冥想了一陣子,還是忍不住地睜開眼,這身上還好,但是要我怎麼意淫自己正在被壓啊,我是直的,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喵嗚~昨天的補上了~
雖然不多,但作者真的再誠心悔過,我以後一定更加努力地寫~
還有,小黑屋真的是一個萌物啊~喵嗚~
☆、一家三口倆二逼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會發生,比如鬼魂。當我見到了鬼魂之後,曾經無數次的幻想在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哥斯拉,或者奧特曼之類的生物存在。但結果是我不能證明,也不能反駁。
所以,在這個世界上為什麼就沒有直男意淫自己正被一個男鬼爆菊的先例了?
這個世界上原本是沒有路的,只是走的人多了,才變成了路。
因此,這個世界上估計是沒有這種事情發生的。但也並不意味著我不能開創先河。
魏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靈魂缺失的緣故,現在碰觸我身體的時候就讓我感覺很奇怪。那力量太輕了,如同隔靴搔癢、望梅止渴。我迫切地需要魏莊擁抱我,而不是像現在這種狀態。
沒過多久,下面就傳來涼颼颼的感覺。我的眉頭皺緊了,因為我發現了一個事實。
下面都沒有什麼感覺啊?!
不少人都做過一個體檢,就是棉籤塞進小菊花,然後提取一些直腸裡的液體出來化驗。我現在的感覺就跟以前做體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