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
“而且你現在吐也吐不出來了,那些都是藥,你一吃進去,就吸收了!”
你妹的,別說了!
我趴在路邊,終於覺得下次要是出門,我敢不翻黃曆,我就是傻×啊!傻×!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與後面的劇情有關,所以原諒我狗血了。
☆、四人成虎好商量
等到我黃疸水都吐出來了,才算是好過一點。但隨即又想到一個更加重要的東西,按理說……我現在不應該是被那個黑水包裹著才對麼?
隨即我又想到剛才在荒山野嶺的時候,這個人一靠近我,黑水就向後退的情況,更是疑惑不解。轉頭正要問這個人具體情況了,就發現這小子居然蹲著在打瞌睡。我一碰他,身子就向我肩膀砸來。
現在天色泛紅,是那種太陽即將升起來之前的紅色,染遍了半邊天空,看起來挺美。天氣涼涼的,風吹著很舒服,再加上我們都是累了一夜,自然是困得不行。料想都出了那座鎮子,而且又是白天,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
我就帶著這小子去旁邊的旅館住宿。結果那前臺的人一看這小子的樣子,就要我們都出示身份證。我搜了這小子身上所有的包,就發現了一封信。本來我不想看的,但是沒想到信封面上竟然寫了幾個毛筆字——“有緣人沈曦親啟”。
一下子,我就愣住了。我不就是沈曦麼?莫非這個小子也叫沈曦?心裡七上八下,那心跳的速度比神曲《忐忑》還忐忑。嘴唇也跟著哆哆嗦嗦,那前臺服務員看到我的表情,還以為我是那個癮君子什麼的,身體就跟著退後,手也往下面摸去。
我趕忙一把將這小子送回了車裡,開到高速路口才停下。沒想到我這麼個折騰,那小子還是睡得死死的,而那封信就被我捏在手中,像塊烙鐵,你想扔,卻發現早已黏在了你的皮肉上。
不是我不好奇,只是好奇心害死貓。而這兩天的歷程,經過了中式恐懼,美式驚悚,我都覺得自己可以寫出一本《凶宅》加《狂蟒之災》的合體劇本了。
但是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了?你以為你自己已經跌到了地板,其實你丫的還在天花板那兒撲騰。
封面上那幾個大字越看越是鮮血淋漓,我一把甩開,嚇得在座位上直喘粗氣。不想怪異的事情就跟我結拜了似的,再次發生了。那封信裡竟然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來。
“有緣人沈曦親啟。”
沈世侄:
吾徒白玄,本性愚鈍,若之前得罪於你,務必見諒。
吾乃崑崙鏡虛白絮道人,特此拜求沈世侄教導吾徒,助其得道。
吾與你叔父伯真,私交甚篤。早年同修道義,情同手足。未想吾之恩師景銜道人一日下山,多年未歸。伯真思其甚深,竟隻身下山尋他。
時隔多年,吾以為汝之叔父已歸入輪迴,不想竟得之書信。信中所言,竟是讓吾之徒,下山尋你為友,好得大道。
吾念及同門之誼,手足之情,遂尋得棄嬰一名,取名白玄。今其年歲雙十,道術已小有所成。吾念及伯真師弟之囑託,不敢有違。今,吾以叔伯之情拜求汝對白玄,勿忘多加照應。
多謝!
我坐在座位上,腦中轟鳴作響,叔父?他喵的怎麼又是叔父?
這叔父給我找來一個老公,還要給我找個弟弟?這究竟是安得什麼心啊?!
但是見這忽然出現的叔伯竟然會哈利波特里面的那種東西,居然將聲音裝在一個小小的信封裡傳遞了過來,忽然覺得世界開闊了。要問為什麼?
我覺得小小的魏莊就是個麵糰,我終於可以找人將他收拾得下地獄去了,便覺得心情猶如看到了遼闊的大海一樣。
忽然,現實又給我潑了一盆冷水,只聽小小的車廂裡再次響起了那個聲音。
“有緣人沈曦親啟……”
我頭皮一麻,將那封信拿過來開啟一看,好傢伙,最新款的錄音筆啊,我去!還是袖珍型的啊!這他喵的世外高人一下子變成技術宅了啊,有木有!
手忽然變得沉重了,這莫名其妙跑出來的叔伯的徒弟讓我覺得頭疼。我抹了把臉,再次不信邪地竄到後座搜這小子的身,我就不信了,這小子真的是個山頂洞人?
當我的手正要摸向這小子褲帶的時候,前面的窗戶玻璃被人敲響了。是一個大蓋帽正神色古怪地看著我。
我低頭看咱這姿勢,終於明白是為什麼了!這情景太不和諧了,我就跟個流氓似的。
慌張竄回駕駛席,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