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鑑。你休得以為你能挑撥我們的關係。”
婉心看她這般,只覺得好笑,“我作甚要挑撥你們的關係。你難道覺得他做的對?利用你對自己夫家做這樣的事情,他就沒想過,會給你帶來多大的麻煩麼?這樣的人,你為什麼要袒護他?”
翟氏那個表哥也曾來府中幾次,可是婉心卻是極不喜歡。不知為何,總覺得他看人透漏著一股子的鬼祟,似乎色眯眯。
不遑是她,家中也有旁人有這般感受,正是因此,他們倒是並不喜那人登門,偶爾做客,也是立時送客。
婉心對此人不懷好感,卻不能讓翟氏信服,翟氏冷笑:“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勾引我表哥未遂。你這女人就是如此不知恥,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人,竟是如此勾引。虧我表哥還說你是個弱女子,怕你羊入虎口,想著提醒一下那沈毅不是好人。但是現在看來,竟是我們多心了。”
這番話引得虞婉心瞪大了眼睛,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笑話。
“你說……你說我勾引你那表哥?”
“對,就是你,你這賤人,表面看著知書達理,竟也是那……啊!”距離翟氏的四爺不顧這是自己的侄兒媳婦,一個耳光便是扇了過去。
“讓你胡言,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虞婉心是虞家最小的女兒,也是家中的掌上明珠,翟氏此言委實讓人氣惱。翟氏被打了一個耳光,瑟瑟發抖的跪在那裡,不過卻還是十分嫉恨委屈的模樣兒。
場面倒是一時安靜了下來,就在婉心再要開口之際,敬之終於開口:“你左一句表哥,又一句表哥。又是將我置於何地?”
其實敬之這話是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看翟氏那般模樣兒,分明就是愛慕自己表哥,可總是隔了一層輩分,他們誰人也不好說,這般由敬之說出來,大家都是摸著鼻子,左顧右盼做沒聽到狀。
翟氏聽了這話,不甘言道:“你是我的夫君,他是我的表哥。自是不同。”
虞敬之聲音一貫的淡然,只熟悉的人便是明白,他語氣裡多了一絲的嘲諷:“哪裡不同?我……不如他?”
翟氏看他,就見他豐逸俊朗,恍然想到初見他的情景,可是,後面的冷淡……她微微蹙眉,雖是俊朗,可是又哪敵表哥濃情蜜意?
雖如是想,她卻是言道:“自然沒有。你少年時期便是嶄露頭角,如今更是在官場有些威名。至於說我表哥,表哥未曾有功名在身。只……只這並非說我表哥不如你,他性子高潔,不喜那俗名。”
這一番話,倒是讓虞敬之笑了起來:“你說來說去,還是我不如他。”停頓一下,他冷言:“既然他那般性子高潔,為什麼要幫助四王府,緊貼上去呢?還不是圖謀榮華富貴,我記得,你那表哥,家境也算不得好吧?外強中乾而已。”
“你胡說。你莫要以為所有人都是你,你以為所有人都那般的貪慕榮華富貴麼?你們虞家就是這樣的人,就是這樣貪慕榮華富貴,現在怎麼,見我表哥比你更好,便是恨毒了他麼?我告訴你,就算是你這樣說,在我內心深處,他都是比你強的,就算你娶了我,也只是得到我的身體。你得不到我的心的。你永遠都得不到。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我也不怕告訴你,初成親的時候,我也想著與你好生的生活,畢竟你愛慕與我,可是,可是你是如何待我。冷淡,別離,你有的,永遠都只是這些。這些不會讓我愛你的,不會!”翟氏激烈言道,與往常瑟縮的形象十分不同。
虞敬之就那樣看著她,不動不言語。
虞婉心簡直覺得她可笑,他們翟家相比虞家,不知差了多少。翟家老爺子曾經救過她大哥的性命,正是因此,兩家才定下了這門親事。即便是後來翟老爺子過世,他們依舊沒有毀約,自然不毀約可算不得美德。
可現在翟氏用這種你們只得到我的身體,全然沒有得到我的心的言論和表情震住了。她究竟是有多大臉,才能這樣認為。
“你……真的是翟凌凌麼?”敬之遲疑一下,開口。
翟氏頓時呆住,她原本因為激動而緋紅的雙頰頓時刷白,囁嚅嘴角,她強迫自己鎮定,她看敬之,問道:“我、我為什麼不是翟凌凌。不是翟凌凌,我又是誰!你說!”
看她這樣的表情,別說是虞敬之,連其他人都有幾分懷疑起來。這分明是心虛!
“雖然小時候我見你不多,可是也知曉,你十分的不喜歡你表哥。可是現在曾幾何時,你們關係好的不得了。小時候的你大家閨秀,才幾歲便是會四書五經,更是活潑開朗、端莊大方,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