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我見到他的臉。
不是都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會不由自主地從心裡臣服於他的麼?
雖然很久以前,恩客就用暴力讓我屈服於他的侵略之下,但是在我的心裡,我是恨他的。
我恨他佔了我清白的身子,卻又知道即使不是他,早晚我也得承歡於另一個男人的膝下,所以我無助我彷徨我無可奈何。
淚水不停地從我的眼中流出來,這一刻,我恨,我恨我是風塵淪落女子,我更恨那個將我狠心送入青樓的人,此刻從心底泛上的深深痛楚,猶如一把刀,將我的心剜得鮮血淋漓。
……
恩客在我耳邊粗重地呼吸著,輕舔我的耳垂,我顫慄著想躲開他的肆意逗弄,他察覺到我反抗的意圖,便用手托起我的下巴,將我的臉固定住,我隔著帕子感覺到他在看我的臉。
他火熱的氣息就在我的唇上徘徊,但是,他沒有吻我。
即使是在他最興奮最難以自控的時候,他也從來不吻我。
我轉開臉,他的吻落在我的耳後,慢慢地吮吻到我的胸前,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移,一點點地褪去我身上的遮蔽物……
我閉上眼,哽咽著,纖手緊抓住被角。
莫嬤嬤說過,不要抗拒他,不要抗拒這個對我、對歡喜閣來說,至關重要的客人,他掌握著我們的生死大權。
即使我不為自己想,也要為歡喜閣的上上下下著想。
於是,我認命了,從十六歲那年我就認命了。
反正,我一直在意的那個人他已經不要我了,他視我如敝履,而且我越墮落他越快樂。
於是我就這樣自甘衰敗下賤,直到遂了他的心。
一了百了。
轉瞬間,我身上的衣物已被恩客盡數褪去,我蜷縮著身子,想要抓住錦被的一角,但他卻將被子猛然抽走,我光裸的身子就這樣毫無遮蔽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滾燙的身體翻壓上來,熨貼在我冰涼的肌膚上,我全身一顫,他低聲呻吟一聲,難耐地用力抱住了我。他的吻開始變得狂熱起來,他的手在我的胸前探索揉捏,漸漸沿著我的小腹向下滑去……
我怕冷地顫抖著,纖手在床上無助探索著,想要抓住什麼,卻在枕下觸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憑著它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