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變色的包大人,而只是一個痛心地失去了後輩子侄的老人家。
穆奇姝跌坐在地上,滿面茫然,嘴裡喃喃地說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公孫策看她一眼,無奈地搖搖頭,“白護衛數次戲弄龐太師,大鬧太師府,龐太師對他恨之入骨,得知此事,怎可能只針對展護衛?便是龐太師當真放過白護衛,以他的性子,又怎可能讓展護衛獨自承擔,自己置身事外?穆姑娘,學生直言,龐太師與開封府、五義兄弟向來不睦,此次若非湊巧,官家有意維護,不單展護衛與白護衛難脫嚴懲,只怕開封府、陷空島,甚至白家都會被牽連。你一個柔弱女子,口口聲聲是為的白護衛,卻有哪件事是當真為著白護衛好,讓他歡喜?”
穆奇姝從不曾聽人這樣說過,只覺得自己一腔心思都是為了白玉堂,突然聽得公孫策此言,慌亂不知所措,又嗚嗚哭了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沒想害五哥,我沒想害五哥。”
包大人見她茫然無措,早沒了往日的神采,再不復那明麗可人的模樣,心中不住嘆息,只因一己之私,害了旁人,卻也害了自己。只是其中的不解之處,還是要問個清楚明白,或許這是自己能為那青年最後做的事了,“穆姑娘,你如何知道展昭頸中戴有白家傳家玉佩的?”
包大人慣有威嚴,又天生的一張黑麵,格外的讓人覺得肅重,穆奇姝見他緊盯著自己瞧,心慌難掩,早沒了主張,磕磕巴巴地答道:“當日,當日,五哥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