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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全不設防,若當真與她相關,這便是難得的讓她吐露實情的機會。包大人略一沉吟,開口說道:“也罷,這裡也沒有外人,便在這裡說吧。穆姑娘,本府問你,展護衛與白護衛之事可是你洩露出去的?”

盧方等人聽包大人此問,均是一頭霧水,一時也顧不上哭了,都在尋思。徐慶卻直接問道:“大人,你這是啥意思?老五和小貓什麼事?”

包大人道:“白護衛已逝,本府本不欲說,只是此事與白護衛生死之事關係甚大,眾位都是白護衛親人,本府便坦言相告了。前往襄陽之前那日,展護衛與白護衛奉旨入宮,乃是因為龐太師帶領言官在聖駕前告他二人斷袖分桃之情。”

盧方等人大驚,“這怎麼可能?我們老五風流天下,怎會有這樣荒唐之事?”

“白護衛在聖駕面前已然承認。當日龐太師呈給聖上的證據,是白護衛在開封府中遺失之物。故而展護衛與白護衛前往襄陽之前,拜託本府幫忙查清此事,看是否有府中人打探到他二人之事,告知龐太師以圖加害。本府與公孫先生查了這半個多月,卻是一無所獲。方才聽穆姑娘之言,倒似知情,所以本府想請問姑娘,可是與此事有關?”

穆天怒聞言大怒,女兒剛遭此等變故,正自心傷,包大人竟如此汙衊,“包大人,老朽敬重你剛正不阿,是個清官,你可不要血口噴人。若不是出了此事,白玉堂不久便是我家姑爺,這怎麼可能是小女所為?”

“穆姑娘剛才說的話大家都聽到了,本府只是有疑,何事要早說出來?何人要讓白護衛早日離開,姑娘解釋便是。”

盧方等人這半日先是驚聞五弟殞命,又突聞五弟與展昭荒唐之情,此刻竟又出了這事,倏忽之間,變幻莫測,腦中心中早已亂成一團,一個個著急地問穆奇姝:“穆姑娘,你說的是何意,快解說明白啊。”

那穆奇姝卻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就是展昭,就是展昭,要不是他,五哥怎的會去襄陽,要不是他,五哥怎會,怎會——”

她這一喊,再無可疑,眾人皆被她的話驚住了,只穆天怒顫抖著聲音說:“閨女,你可別要瞎說,這事不能亂認啊。”

“爹,五哥都不在了,我還有什麼必要撒謊,五哥,嗚嗚嗚——”

公孫策皺著眉,實不相信如今的悲劇是這女子所為,可事實便在眼前,又由不得不信,想到那兩個出眾的青年,輕嘆口氣,“穆姑娘,當真是你害的白護衛與展護衛?”

“不是,不是。我怎麼會害五哥?我只是想讓皇上治展昭的罪,五哥那麼好,文武雙全,人又瀟灑,展昭他是個男人,憑什麼跟五哥在一起?憑什麼?我那麼喜歡五哥,對他那麼好,開開心心地繡了香囊送去給他,卻見他們在花園裡,在花園裡——我失身於他,他還不理我,我腹中是他的骨肉,他也不理,跟展昭在外面整夜不回。都怨展昭!都怨展昭!五哥——”

盧方等人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穆天怒也是一臉的震驚,愣在一旁聽公孫策又問:“穆姑娘,真是你向龐太師告旳密?”

“是我,是我向龐太師告密,給他證據,我就是要讓皇上治展昭的罪,讓他遭報應。皇上殺了他,五哥就會忘了他,就會好好對我和孩子了。這是他活該的,他活該!”

眾人看她一臉決絕,皆覺不可思議,難以理解,盧方呆了這許久,好不容易醒過神來,“老五當日並沒有拒絕親事啊,白大嫂做主,你腹中又是白家骨肉,五弟他會娶你的。”

“不行!我才不要冒險。展昭在他身邊,五哥就總是想著他。只有他死了,斷了五哥的念頭,五哥才不會再猶豫,我才會安心,我們才能白頭到老。”

韓彰勃然大怒,雙手攥得骨節發白,聲音氣得發顫,“白頭到老?老五都讓你害得沒命了,還說什麼白頭到老?你真是瘋了你!”

“不是,不是!”穆奇姝竭力地辯解著,“我沒有害五哥,我跟龐太師說展昭褻玩同僚,我怎麼會害五哥?”

穆天怒倒在椅上,張了半天口卻沒說出一個字來。他的女兒,這怎會是他的女兒!旁人看她如此瘋狂,俱是啞口無言。盧夫人與韓徐兩位夫人心痛難當,可看著白夫人已哭得要背過氣去,還是強自支撐著照料。房裡詭異地安靜下來,只有憤怒的喘息聲和悲傷的哭聲。過了好一會兒,包大人才長嘆口氣,“穆姑娘,你可知龐太師在聖上面前是如何參奏的?展昭和白玉堂亂人倫、禽獸行、穢亂朝堂,本府包庇下屬、律下不嚴,開封府眾人隱瞞不言,皆要嚴懲治罪。”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頹喪,似乎這並不是那個在權勢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