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得,就等著出嫁時讓張伯母為你再打一張。”她的床是新打的,也是加了銅彈簧的。
張婉頓時不依,紅著臉撓金穗癢癢,姚真真加入戰團,許燕萍看金穗喘氣喘得厲害,笑吟吟地做壁上觀,只坐在床邊,嘴上幹叫:“可憐見的,黃姑娘不過白說一句罷了。”絲毫沒去幫忙的意思。
鬧過一陣,眼看天色不早,金穗留晚飯,三人怕家人擔心推辭登車。
隔了兩日,張婉和許燕萍下帖邀請金穗,待姚真真邀請金穗時,錦屏覷個空過來傳話:“……四爺三天後要去東泗縣,問黃姑娘是否得空。”
ps:
慕容zhan,是上“雨”下“沾”,點點裡居然沒這個字,,,,淚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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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共戰
金穗正等著呢,忙道:“我隨時得空。”
錦屏笑著閒聊兩句回鏡明院回話。
姚真真不樂意地嘟嘴道:“四叔到底是黃姑娘的四叔,還是我的四叔啊?每次怎麼求都不肯帶我。”
金穗勸道:“我以後是要做買賣的,不出去走走怎麼行?你要出門,老太太可不答應。”
姚真真想起金穗身世,頓時不說話了。到底按捺不住,待金穗回府收拾行李,她去找了姚老太太軟語溫言地相求,奈何老太太一直跟她打太極,軟硬不吃。
她又去找姚長雍,姚長雍一味地溫柔帶笑,只說:“等你再大些,想去哪裡去哪裡。”
姚真真不服氣,姚長雍許了諾跟沒許有不一樣麼?
錦屏便拉了姚真真,背了姚長雍道:“二姑娘湊什麼熱鬧?黃姑娘在外行走做個男子打扮,二姑娘什麼時候能走路像個男子了,四爺和老太太才會放心二姑娘出門。”
這話一說,姚真真不服氣都不行,金穗走路那瀟灑邁大步的姿勢,她只有羨慕的份兒,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學金穗步伐反而不倫不類的,猶如邯鄲學步。
她不甘心,小聲嘟囔道:“可黃姑娘再怎麼裝得像男子,終究是個姑娘啊!”
方言罷,她趕忙捂住嘴巴,自悔失言,慌亂地看了眼錦屏,錦屏卻別有深意地望著她,輕飄飄地道了句:“是啊,黃姑娘是個姑娘。”
姚真真驚得呆立在原地,左思右想,暗自猜測,難道黃姑娘喜歡她四叔?不能啊,黃姑娘可從來沒跟她打聽過四叔,就連傳話也是錦屏主動來傳的。
錦屏主動來傳話……
姚真真驀然瞪大眼。看錦屏轉身要走,忙拽了她一把,低聲道:“老太太可不許……”
錦屏笑道:“上回黃姑娘和四爺出門,老太太對黃姑娘千叮嚀萬囑咐,竟把四爺忘在一邊,這回四爺要出門,老太太特意讓琳琅來交待說。路不遠。不如帶上黃姑娘。”
言罷,錦屏四顧無人,朝姚真真行了一禮,稱還有事忙。施施然走開。
姚真真如遭晴天霹靂,顫聲喃喃:“虧得沒叫黃姑娘妹妹,這馬上要做四嬸孃了都……”多年閨友和好姐妹,突然要做她長輩,她一時難以適應。
“姑娘怎麼站在風口上?讓奴婢好找。”秀枝從抄手遊廊上走來,上前行禮。
姚真真忙回神,按下心事,扶上她的手,故作沮喪道:“那樹上的幾隻雀兒吵得我腦仁兒疼。我回去躺躺。”
秀枝當姚真真是為不能出門遠遊而煩惱。岔了別的話來聊,見姚真真心事重重無心聽,她住了口,一路送姚真真回房。
姚真真在床上翻滾,越想越心驚。又為抓住姚長雍的心事和小辮子而得意,她哼一聲,她以為姚四叔是無所不能的神人,原來也是個凡人,還是個為得不到姑娘的心而煩惱、絞盡腦汁的凡人。她腦袋埋在被子裡悶悶地笑了,姚四叔費盡心機、耍盡手段卻求而不得,她作為親侄女,應該添把火,加把柴。
可這柴與火該從何添起呢?
姚真真糾結地蹙緊眉頭。
……
姚長雍這回出行帶的丫鬟還是錦屏。金穗和錦屏閒聊,瞭解到姚長雍隨行伺候的丫鬟通常是錦屏和銀屏替換,銀屏有一手好廚藝,卻沒來,這讓她再次擔負起姚長雍和自己一路的飲食。
錦屏見姚長雍沒掩飾對金穗的心思,她是個貼心的丫鬟,索性每次打尖住宿時把點菜的重任交給金穗,自己只當副手。金穗由此逐漸清楚了姚長雍的部分飲食習慣,在野外住宿時會下意識地按照姚長雍喜歡的菜色來做。
姚長雍對此越來越滿意,金穗已經把他放在心上了。
金穗卻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