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我的親吻。我一愣,心情有點煩躁,卻不打算放棄,手臂更加用力搬動箐的身體,把她撲到在床上,瘋狂地在她臉上親吻。並騰出一隻手來,解開她的衣服,含住|乳頭大力吸吮。箐驚訝於我的粗暴,抵抗的動作逐漸變成了掙扎,更加讓我煩躁不堪。以往,箐也抵抗過我對她身體的侵犯,不過都是語氣溫柔,有時候還用哀求的聲調,卻並非真正的拒絕,我會因為憐惜而放棄。這次卻明顯地不同,從她的動作和推開我的力氣上,我能明顯地感覺到,她是在拒絕著我。而她默默無言的掙扎,終於激起了我的獸性。
為什麼要拒絕我?
我問著自己。
我和她相愛了四年,在她離開以後又等了她五年,從19歲一直等到28歲,直至內心荒蕪得象長滿了野草。五年中,面對各種誘惑始終堅忍,情慾和性慾雙重摺磨讓我疲憊不堪。為了她,我放棄守在父母身邊,寧肯一個人孤獨也沒回去過一次,連他們的苦苦哀求都不能把我打動;為了她,我無數次醉到在寒冬的街頭;同樣是為了她,我放棄追求別人的權利甚至動過輕生的念頭。可她竟然連一個親吻都要拒絕,難道這就是她給予我的苦苦等待的結果?
我不相信。
在我終於進入箐的身體,箐放棄了掙扎,眼淚流了出來。我吻著她不斷流淌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委屈,放聲嚎啕大哭。
上 激|情之後
三十九
我哭了很久。邊哭邊在箐的身體裡猛烈地撞擊,彷彿在跟她也是在跟自己賭氣,一下又是一下,幾乎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慢慢地,箐的身體不再冰冷,她抱住了我,喉嚨裡發出呻吟。我感覺到了她的需要,加快速度,卻在沒有任何預感的情況下,猛烈地射出。隨著一股股強烈的噴射,那種壓抑在心口幾年的重負,驀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心裡敞亮起來。我停止動作,抬身、低頭看她赤裸的身體,開始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愧。慢慢地從她身體裡退出來, 趴到她的身邊,拿被子矇住頭,象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聲不吭也不敢再動一動。
“她會責怪我嗎?”
好大一會,箐坐起來,拉過被子細心給我蓋上,準備穿上衣服。我猶豫一下,阻擋住她穿衣服的手,拉拉她,示意她躺在我的身邊,開始絮絮訴說我這五年裡對她的想念,邊說邊用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來回摩娑。我告訴她,自從她走了之後,我一直記著她留給我的感覺,從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一直堅持著等待這一天的到來。她默默地聽著,身體逐漸偎依過來,我覺察到了她身體上的微微顫慄,不由得又興奮起來。也不管她是不是受得了,象一個小孩子重新得到了他的玩具一樣,反反覆覆在箐的裸體上撫摸、親吻,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這一次,箐沒有拒絕,主動配合著,引導著我緩緩進入,很用力地夾緊我,讓我的快感,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
由於已經睡了太長時間,接下來我根本就沒有睏意,對她這五年來的生活充滿了好奇,問這問那的,一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小睡了一會。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箐已經穿好了衣服,用一種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眼光看著我。外面一陣緊似一陣的臉盆的敲擊聲,不斷傳來,讓我感到奇怪。用懷疑的眼光看看箐,發現她的臉孔竟然有點泛紅,說不出的嬌媚可愛。見我還在磨蹭,她推了推我,把我的衣服遞過來,扭身走了出去。
“快起來吧,這是在催我們起床呢,別讓他們等急了。”
活這麼大,我還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叫起方式,真讓人有點莫明其妙。搖搖頭,穿上衣服,起床。洗漱的時候卻犯了難,昨天那水的味道,實在讓人難以忍受,我不敢再嘗試,可是總不能不刷牙吧?猶豫了半天,突然想起揹包裡還有半瓶礦泉水沒有扔掉,趕忙找出來,用一點點湊合著把牙刷刷,剩下的“咕嘟嘟”一口氣喝個乾淨。
我不知道全國有多少象箐這樣,在中國西部支教,默默奉獻的老師,不過箐所在的這個學校,還真的不少,有十二、三名,佔這所中學教師中的一大半。聽箐說起,這所學校,本是國內一個有名的企業家,捐錢建立的希望小學。建成後小學生的生源不足,也許是認為用作小學可惜了點,才改成了中學。學校分初中、高中六個年級,每個年級二、三個班,差不多有六百多名學生。由於地處偏僻,離最近的小鎮也有五公里左右的距離,當地的土著老師很不情願來這裡工作,所以這所學校的教育任務,基本上靠她們這些支教的老師維持。至於她們為什麼狂敲臉盆催促我們起床,是因為這裡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由於她們不在當地政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