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首領已經將藏寶庫的密匙交到了王子的手中,希望他那一脈勢力能在戰爭後保全下來。但誰知道,王子會被花錦鴻算計,在帶領他那一脈人離開的途中遭遇埋伏,王子最終慘死,密匙也就落在了花錦鴻手裡。”
莊嚴神色裡掠過一絲哀傷,“隨著王子一死,兩國間的戰爭便也進入了一個頂端。在最後一場戰役中,首領急於為王子報仇,一不小心竟落入了敵軍的圈套,部落裡所有的人皆在那座埋了炸藥的山谷裡全數盡滅。而我,”
停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只是因為王子臨終前的遺命,前去追查奪走藏寶庫密匙的花錦鴻,所以才以倖免於難。”
花陰仍只是靜坐聽著,沒有出聲。
莊嚴輕輕嘆息,“此後,我查了好幾年也沒有查出結果,直至一次偶然的機會,才終於找到了已經改頭換面的花錦鴻。但那次我還是失敗了,甚至是命懸一線,不過幸好被前來西臨遊玩的王爺所救,不然……”話到這裡,他沒有再接著說下去,只是徑自對花陰說道,“至於,我被王爺所救之後的事情,想必王妃也該在王爺那裡聽說了。”
花陰深深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故事講到這裡,整個屋子內忽然安靜了下來。
花陰的面色始終沒什麼變化,畢竟這個事情對她而言本來就是局外人,現在除了瞭然恍悟以外,並不會多有其他什麼情緒。她以指輕輕地叩著桌面,沉吟半晌,悠閒地持起桌上的茶杯,饒有興趣地在手中把玩,一面淡淡問道:“以先生與花錦鴻如今的關係,應當不至於還有什麼兄弟情深吧?”
莊嚴一怔,勉強一笑,答道:“別說如今,我和他之間從來就不存在著什麼兄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