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箬溪走來,停在離她三步之遠的地方,“想不到二姑娘不止擅長彈箜篌,還能把笛吹的這般好聽,當真是位了不起的才女。”
宋箬溪眸光微閃,垂首道:“我……貧尼初學吹笛,音準音色皆有不足,公子謬讚,愧不敢當。”
“二姑娘,好謙虛。”庹焰勾起唇角,向前走了兩步,離宋箬溪僅一步之遙,伸手就可觸控到她。
宋箬溪防備地向後退了幾步,道:“貧尼要回房唸經了,就不在這裡打擾公子曲徑探幽。”
話音一落,宋箬溪不等庹焰反應,就急急地轉身離去,只是這腳步走得太急,小徑又有些凹凸不平,左腳重重地扭了一下,“哎喲!”
“怎麼了?”庹焰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宋箬溪痛得蹲了下去,“我扭到腳了啦!”
“活該,誰讓你走路不看路。”庹焰幸災樂禍。
宋箬溪惱羞成怒,偏頭,不悅地斜了他一眼,腳疼的厲害,就坐在地上,脫下鞋襪,白皙的腳上已經紅腫。
女子的腳固然不能隨便展露人前,君子也當非禮勿視,可是宋箬溪不守閨閣禮教,把腳展露在人前;庹焰也沒當君子非禮勿視,他居高臨下地盯著宋箬溪小巧白嫩的腳,眸色幽深。稚嫩的丫頭長大了,再過兩年,京城四美,就要改成京城五美。
宋箬溪用手指點點紅腫的地方,痛得直抽氣,怎麼會傷得這麼重?不能坐在這裡,要回房用冰敷才行,穿上鞋襪,單腳站起來,左腳試探著輕輕落地,痛得又馬上提起腳,看樣子,只能跳著回去。
宋箬溪剛跳了兩下,庹焰就上前一把將她抱起。
“啊!”宋箬溪驚呼,“你要幹什麼?放我下來。”
“鬼叫什麼?本公子好心送你回去,你應該道謝。”庹焰義正詞嚴地道。
“我又沒要你送我,我自己可以回去,你放我下來。”宋箬溪不領情地道。
“兩條腳都走不好,一條腳跳,會摔死你的。”庹焰狠毒地道。
“你少詛咒我。”宋箬溪咬牙切齒。
“這不是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