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才行。佘春旺拿著雞毛當令箭,揮舞著大刀四處亂砍,周賓只不過是被秧及的小蝦米罷了,當不得什麼大事……”嚴寧雖然優秀,但他的閱歷畢竟是太少,眼界仍侷限在縣市一級,馬芳河借周賓一事來考教嚴寧,詳細的為嚴寧講解了一番其中的因果,卻是提點嚴寧要提高眼界,學會跳出自身的侷限來分析問題,抓住事情的根本所在,書迷們還喜歡看:。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馬叔搞了一輩子的政治,分析問題卻是一針見血。政治動鬥爭可是最殘酷的,根本沒有任何條件可講,投鼠忌器不過是小把戲罷了,還是充當下棋者才是王道,可笑自己還真以為琢磨透了呢……”馬芳河的提點直讓嚴寧有茅塞頓開的感覺,心中卻是感激不已,仕途的道路上彎彎繞太多,有馬芳河這個識途的老馬帶領,卻是讓自己少走了不少彎路,自己還真是幸運。
“去吧,先去吃飯,這在屋裡批了一晚上的檔案,胳膊、腿都發縐,正好到老王哪裡溜噠溜噠閒扯幾句……”看到嚴寧眼晴直放光的若有所思,馬芳河深感孺子可教,知道自己這番話卻是說到嚴寧的心裡去了。說教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周賓的事還得親自跑一趟才是,嚴寧是自己選定的接班人,是留給子女的助力。周賓是他的朋友,間接的說也將會是馬樂的助力,扶一把卻是應當。
“嚴寧,快點吃飯吧,都要涼了……”看到嚴寧從書房裡出來,劉阿姨端過飯菜,催促著嚴寧快點吃。嚴寧也不客氣,坐在客廳的沙發和茶几上吃了起來,算算時間,差不多八點多了,中午吃的東西都消耗的差不多了,還真有些餓的緊了。
“這都一天一夜了,這個周賓怕是遭了不少罪……”別看馬芳河在家裡對著嚴寧一番說教,表現的不緊不慢。但一出了家門,這腳下卻不停的加快速度。一輩子宦海沉浮,對紀委特有的辦案方式當然非常熟悉。雖然說是不打不罵,但是那種不讓人睡覺,輪番疲勞轟炸的審訊方式帶給當事人精神上折磨遠遠超過**上所承受的酷刑。而周賓進去一天一夜了,受的苦怕是少不了。
“王陽革在忙啥呢?是看棋譜呢,還是品茶呢,可夠有閒心的……”敲開省紀委書記王陽革的家門,馬芳河毫不見外的徑自擠進門來,扯開了嗓子直呼王陽革大名,其他書友正常看:。趙北上、馬芳河和王陽革都是一條線上的,互相依仗,特別是馬芳河和王陽革同期從基層一步一步走上領導崗位的,有著太多共同的語言。是以,兩家關係也走的較近,兩家人時不時的在一起鬥鬥嘴。
“你個老馬,喝多了怎麼著,這大晚間的發的哪門子瘋了,淑芳也敢讓你跑出來……”王陽革的夫人在年輕的時候可是有名的鐵姑娘,性子很是潑辣,歲數上又比馬芳河大上那麼一點,很有老大姐架子的怒斥起馬芳河來。
“喲,老馬同志來了,怎麼著了,餓著了怎麼的,喊的這麼大聲呢,是要喝壺茶呢,還是我陪你再整兩盅……”聽到馬芳河的聲音,王陽革從書房裡轉了出來。嘴上殷勤的招呼著,手上可沒什麼行動。雖然兩人是一條線上的,個人關係不錯,但很少聚在家裡討論問題,所謂的走的近,不過是家屬之間常在一起閒聊罷了。畢竟省委家屬院人多嘴雜,兩個人都是高階領導了,總得注意點影響不是。是以,馬芳河冒然上門,王陽革立刻意識到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怕是有急事找自己商量。
“怎麼這麼大火氣呢,來來來,喝杯茶,消消氣,天塌不下來……”把馬芳河讓進了書房,王陽革親自倒了一杯茶水,靜靜地等著下文。
“茶就不喝了,有個事還請你王書記高抬貴手。我一直認為,咱們都是高階領導幹部,領導之間因政見不和,有這樣那樣的爭執,不要牽涉到基層的同志,這是將動鬥爭擴大化的表現……”馬芳河將身前的茶水一推,帶著幾分的尖酸直接批評起王陽革的工作來,繞是王陽革涵養再好,被馬芳河這樣闢頭蓋臉,不明所以的叫罵上一頓,臉上也是白一陣,青一陣的。
“等等,老馬,馬書記,你說的這都是哪和哪啊。北上書記、你,還有我,可都是土生土長的北江人,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付出了多少的艱辛和汗水,沒有人比咱們更清楚,也沒有人會比咱們更希望北江省發展的更好。不過,你所說的話,怎麼讓我覺得,我倒成了破壞安定團結的罪人了,這事你可得跟我說明白了……”走到馬芳河、王陽革這個地位,提起涵養,說是喜怒不形於色,寵辱不驚一點也不誇張。但並不代表王陽革可以接受莫名其妙的罪名,眼下,王陽革就覺得馬芳河是在給自己亂扣帽子。
“看我急的,只顧得的生氣了。老王,